笑够,音楼才发现自己早就被他剥光,他倒好,还穿得严严实实。她不依,把他推倒,自己翻身起来扒他衣裳。他觑着两眼,满脸谗样,音楼知道他视线在她胸脯上打转,有点不好意思,手掩着,手去解他衣带。他来搬她手,嬉笑道:“别挡着,爱看。”
“色胚!”她捶他下,横竖被他摸够,再看看也没什。
她手上动作,不经意间个捧夹,看得他目瞪口呆,“养得果真好……”
音楼回过神来捂住脸,“不许说!”又扭捏道,“奶妈子似,丢死人
究竟是谁,你不知道?虽说迎她过门,没有婚书没有拜堂,她自己心里都明白。如果有天咱们能离开这里,会给她钱,保她世吃穿不愁也就是。”
只有在他们脱身时候才能放她自由,如果局破不,那这个围城就直存在,谁也不能提前离开。虽然对彤云残忍,却也是没有办法事。个人脱离掌握,再要让她唯命是从就不容易。
可是眼下这种情况,拿个不相干外人做话题,显然不合时宜。他俯身亲她,香糯吃口,果真是个好宝贝。真难得,头回在含清斋,叫她吃大苦头。二回在佛堂里,帷幔后头续恩情,连个借力地方都没有。还是这回好,不怕有人中途打搅,有炕有褥子,天时地利得无与伦比。
他吻她,把那根丁香小舌勾出来细细咂弄,屋里灯火朦胧,她眼神也是迷茫。他捧住她脸,“音楼,咱们终于成亲。”
她笑起来,嗯声,眼泪滚滚从眼角流进鬓发里,“真高兴,以后就算不能常相见,知道自己是你妻,你在宫墙那头等着,就觉得有力气,定能够撑下去。”
他闭闭眼,“咱们事,只有等到改朝换代,否则谁都逃不出去。不知道还要多久,大邺中枢虽然是个老朽躯壳,但是周边还有藩王,宇文良时起兵也需要时间。”
她说:“不急,你自己要小心,步步稳扎稳打,千万不要急进。在宫里好好,有吃有喝颐养得不错,你派来宝珠也能接彤云班,没什后顾之忧。只是你……不说出口,其实最担心就是你。你和皇帝打交道,和那些朝臣藩王打交道,他们对你虽有这样那样忌惮,可他们都恨你。”
“知道,自己会多加小心。”他手探到她温热小腹,不无遗憾道,“在宫里看着那些皇子满世界撒欢,其实挺不待见。别人孩子怎那烦人呢!咱们自己肯定不样,可惜……”
可惜不能怀上,就算怀也不能生。音楼明白他遗憾,自己也是同样心。皇帝后来没有翻过牌子,冷不丁怀孕,那就是泼天大祸。她摇他下,宽慰道:“不要紧,总能等到那天。到时候咱们生好多,有男有女,房前屋后全是孩子,吃饭八仙桌坐不下,咱们得打个大台面。”
两个人贴嘴笑,牙撞着牙,设想下已经异常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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