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她打定主意反着来,避开他灼灼目光道,“以为昨儿说清,你也答应,今天还来干什?”
那是脑子发热,被她副急于撇清姿态惹毛,她还当真?其实不管她是不是第次,只要有那层,这辈子就注定纠缠不清。她侍过寝,他也不介意,当然没有话,更是意外之喜。他也不否认,男人嘴上说得光彩,其实心底里还是在乎。他是她头个男人,他自然欢欣雀跃,虽然困境可能接踵而来,横竖到这地步,也没有什好怕。他只是后悔,自己这急赤白脸,叫她吃大苦头。
“来向你赔罪。”他低头牵她手,“音楼,昨儿太鲁莽,要是细心点儿,不至于连这个都没发现。是……因为外面太吵,而且地方不对,再加上生你气……所以下手不知轻重……”
他也好意思,怪张三怪李四,就是不肯承认自己反应迟钝。和他谈这个简直叫人无地自容,音楼想把手抽回来,他却握得愈发紧。她叹口气,“这事不要再提,宫里人来人往这多双眼睛,叫人背后说嘴有意思?”
他对她话置若罔闻,切切道:“以前药用得没有忌惮,往后看看减轻剂量,或是让方济同换几味药……”
在场。”他乜着眼看她,浓密睫毛交错起来,遮挡住深邃眸子。他说,“你坐。”反客为主气势。
音楼尽量不让自己显得无措,把手里沉香盒子搁在月牙桌上,“有事?”
“有话问你。”他从琵琶袖里掏出块缎子递给她,“你瞧瞧这是什。”
音楼接过来看,墨绿色缎面被什浸透,块沉甸甸污渍,摸上去发硬。她不明所以,“这是什?”
他嘲讪笑,“你居然问这是什?这是从昨天穿曳撒上剪下来,送来给你过过目。不明白?这是血迹,是你留在身上。”
“你傻?”她说半天他都答非所问,不知道他是什
她脑子里轰然炸开,顿时红脸,“胡说,哪里来血,你唬!”她甩手扔回去,绞尽脑汁开始回忆,昨晚上他确实穿是这个颜色,当时黑灯瞎火,又那混乱,果然是留下罪证。可是不能承认,虽然十分蠢,也要咬紧牙关抵死狡辩。
他却拐个弯,不在这上头争论,慢悠悠把那块染血缎子卷好,重新塞回袖陇里。她呆呆看着,脸红得滴出血来,可是讨不回来,他说:“留着,是个念想。”慢慢唇角浮起丝笑,对她伸出手,“过来。”
她咽口唾沫往后退步,情况不在她意料之中,真讨厌他这种*诈样子,仿佛样样游刃有余。这是她寝宫,他毫不避讳公然进出,不怕被人告发?
“过来。”他又说遍,语气强硬。她并没有打算照他说做,她不过来,那只好他过去。
她脸上青白交错,往后退,直退到髹漆亮格柜前。他无奈地叹口气,“你怕什,只想问你还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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