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有她,所有切都是应付。”他莫名红脸,“至少身子是干净,你要是不信,大可以验验。”
他说着说着又不正经,音楼扭捏下,捂着脸啐他,“这话好古怪,验得出来才妙!”
“你不信?”他有些发急,“你当谁都愿意将就?上回在船上,是这辈子头次亲姑娘!”
果然受调嗦什底都能抖露出来,督主再有能耐,这上头还是不够老练。音楼暗笑他,心绪倒渐次安定。他曾和她提过以前苦难,关于他如何流离失所,关于他怎样痛失手足。那多不易,折便成委屈求全也能够理解。人在世上行走,遇见矮处得弯腰,否则就会撞得头破血流。他不去讨好皇后,怎坐上司礼监掌印位置?又怎去报仇?大丈夫能屈能伸,至少现在他可亲可爱就够。
她抿唇笑,拧过身子靠在他胸前,瑞脑香丝丝缕缕渗透进她皮肉里,她低声道:“信你,你说什都信。”
他把她指尖捏在手心,侧过脸在她额头蹭蹭,彼此都不说话,只听船篷顶上沙沙阵响动,推窗朝外看,河面上荡起万千涟漪,阴这半天,终于下起雨来。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要是不取那三个字章节名,大家会有意见吗?诗集都快翻烂(┬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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