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起丝希望来,只是信不真。她仔细看他,看他落寞眼神,看他眉心忧虑,试探道:“要不是你尽心,你懂?你不想让进宫,为什不试着留住?你焉知不愿意呢?已经没有家,只要你收留,去求皇上放。不会提你半个字,只说是自己意思,好不好?”
这件事什时候轮到他们自己做决定?皇帝等那久,从把她放下房梁开始,到后来入帝陵、入提督府、下江南,平心静气等好几个月。眼看着要有收成,结果又去哀告,说临时改主意,不愿意进宫。个九五至尊,哪里来这样好性儿?肖铎考虑得多,虽觉得音楼意气用事点儿,但是她这番表态却让他受宠若惊。他自然心动,自然巴不得点头应承她,可是他有顾虑,东厂正值多事之秋,他要是站得稳脚则平安无事,若是有半点闪失让人抓住小辫子,绝不是丢官罢权这样简单,累及身家性命甚至死无全尸,不过朝夕之间罢。
可是她这样迫切地看着他,他只觉心底某处剧烈牵痛起来,颓然站在那里,时不知怎样应对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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