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楼看着他揭开交领,脸上顿时红。天热穿得少,里面妃色肚兜透过薄薄层白绸贴若隐若现,她简直没脸见人。彼此都沉默着,他探手摸她肋骨,难免有些跑偏,微微触碰让她倒吸口气,颊上那片嫣红便无限阔大,直蔓延进领口里。
美人胸,温柔乡,肖铎花大力气才把持住不叫手乱窜。找到那个点反复按压,她起先皱着眉头说疼,慢慢平静下来,脸上神情不那痛苦,他轻声问她,“娘娘眼下感觉如何?”
她说:“有劳厂臣,好得差不多,已经不想吐。”
他收回手仍旧替她把衣襟掖好,彤云端药来喂她,他立在边看她喝完,这才道:“闫少监那头已经撂话,他是个懂分寸人,想来这样事不会再发生,娘娘大可以放心。”
这算出乎人预料好消息,音楼刚才还和彤云抱怨,岂知他早就悄没声地办妥。她病怏怏在榻上拱手,“难为厂臣,其实知道要求有点儿过,别人事那着急,真是个穷操心命。您给脸,感激您。您看现在这样,没力道说话,只有等好再郑重地谢您。”
来,捧在怀里张嘴就吐。
彤云傻眼,“好好,又没风浪,怎就吐?”上去给她拍背顺气,面往外张望,“您忍忍,去找人请大夫。”
正巧曹春盎进来,哟地声转身又出去。没多会儿踢踢踏踏来好几个人,音楼吐完歪在榻上,天旋地转眼冒金星。勉强看清人,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肖铎指派大夫给她把脉,静待片刻问:“娘子身上如何?”
那大夫道:“回督主话,把不着尺脉,应当不是有孕。娘子只是心亏脾虚,气血不足,或针灸或按压穴位,都能起到缓解功效。不过针灸不能立竿见影,要七日次,连续十次才能根治。娘子眼下这情形,还是压穴更快捷些。”
他寒暄两句,没有久留便去,也是顾忌日里人多,关心过头叫人起
音楼哼哼唧唧没力气瞪人,就是觉得大夫太不靠谱。她这副模样肯定是晕船,他先瞧居然是喜脉,真有他!
肖铎倒很镇定,问他该按什穴位,那大夫报出个“鸠尾穴”,说着就捞袖子打算上手,被他出言制止。鸠尾在肋下三分脐上七寸处,那地方对于姑娘来说太隐秘,虽然病不避医是正理,可叫陌生人动手,他也怕她脸上挂不住。
“你去熬养胃药来,这里交给咱家。”他把人都支出去,坐在榻沿上看她,巴掌小脸惨白片,全没生龙活虎劲头。他低声道,“臣给娘娘治晕船,可好?”
音楼又不习武,不知道鸠尾在哪里,料着大概是在掌心那圈吧!因点点头,愧疚道:“这不成器样儿,给厂臣添麻烦。”
他温煦笑,“别这说,前儿娘娘还给臣刮痧呢,算两清。”犹豫下去解她胸前钮子,调开视线道,“臣唐突,不叫外人治就是这个道理。穴道位置……不太好料理,娘娘别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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