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个事儿,明天大概要请假,年前说姨父病故,消息不准确,确切来说是弥留。腊月28时候医生直言左右不过个小时,其实后来拖到大年三十才走。乡下初不办丧礼,昨天赶过去,明天和后天都得在那儿守着。人来人往八成码不成字,如果能更新还是早上8点,要是时间过没动静就不用再刷
御史赵尚是叔父,他府上有位小公子今年刚弱冠,在承宣布政使司任参议。是想,自己这头算完,能不能叫族亲那头和慕容氏结个姻亲?合德长公主年纪也到,倘或赵家能有人尚主,再没落也不至于差到哪里去。”
这手牌打得倒不错,合德帝姬是两任皇帝胞妹,谁能尚她,日后必定平步青云。只是那个赵还止是什样人?他以前接触过,门面长得不错,可惜骨子里那份卑微,简直比太监还不如。他掖手笑道:“姻缘倒是桩好姻缘,可公主下嫁谁,不是臣能决定。娘娘把这事交给臣,臣人微言轻,恐怕难担重任。”
她牵唇笑,“谁不知道帝姬最听你话!你要是没法子,那世上就没有能办事人。找个时机叫他们碰面,倘或生米能煮成熟饭,还愁不成就?”她下宝座朝他走过来,站在他面前哀声道,“只求你这件事,你瞧着咱们往日情分,好歹要帮衬。”复探手去牵他袖子,“无论如何,这深宫之中能托赖人只有你,你忍心瞧着赵家家业凋零?”
凋不凋零与他又有何干呢?不过借由这事更看清她险恶而已。他不动声色撤回手,“虽说合德帝姬与臣相熟,可主是主,奴是奴,做奴才怎去干涉主子婚事呢!”他略带苦涩地蹙起眉,“娘娘这是给臣出难题。”
荣安皇后见他迟疑,早就没念想,咬牙转身到天鹅绒帐幔后,取个大匣子搁在他面前,打开锁头推过去道:“这是这几年攒下体己,少作少,几万两还是值。厂臣若是不嫌弃就拿去使,托你事,千万周全。”
肖铎往那匣子里看眼,各色头面首饰数不胜数,单是鸽子蛋大南珠就有十来颗。只是他虽爱财,该得不手软,不该得却分文不会取。
“娘娘既然谈起情分,那拿钱说事就见外。”他随手把盒盖儿盖起来,“这些东西娘娘自己收着,臣还是那句话,只要能办到,必定尽所能。不过成功与否不在臣,得看赵氏福气。”
她知道他习惯,但凡他应准,绝不会是这样模棱两可语气。荣安皇后看着他扬长而去,气愤之余用力捶打下匣子,把里头珠翠捶得哐当乱响。别当她锁在深宫之中什都不知道,他如今有新想头,府里留着那个神神叨叨小才人,不就是打算学三国里王允!当时她就觉得死而复生事蹊跷,果然里头有猫腻。
也罢,他肖铎以往铜墙铁壁水火不进,如今白落个短处在她眼里,逼急人,就别怪她拿捏他七寸!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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