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疯狂,星辰映入都被这种疯狂扰乱,变成凌乱星光。
最后这些星光都沉下去。
少帝眼神漆黑冰冷,犹如虚无。可无形中,却像是有什勒住傅元青咽喉,让他心头战栗,无法呼吸。
“朕劝你少有这样妄念。”少帝道,“你妄想、你幻想、你脑海里切,都统统得有朕!再敢乱想没有朕参与事,朕便打碎你腿骨,让你这辈子哪里也去不!”
傅元青垂首,有些疲倦释然:“奴婢懂。是奴婢……是奴婢肖想。”
傅元青去看这个曾经只是个稚子,如今已比自己还要高年轻人。
他疯狂眼神并不让他畏惧,反而自心头升起种无奈:“陛下,已行将就木……您应该看得明白……不过是个罪奴,众矢之,朝中人人得以除之而后快之人。”
少帝,bao怒,抓住他领口疯狂亲吻他嘴唇。
傅元青不躲避,温顺任由他来吻。
这个吻缠绵又绝望,霸道又卑微。
“陛下怎可行此等昏庸之事?”傅元青声音发抖问他,“陛下言行无状,可想过后世千秋怎看您?丹书汗青如何记您。”
“只要阿父开口,让做大端朝最后昏君……史书怎骂,怎记……不在乎!”少帝笑声凄厉,“可便是片痴心,阿父怎看?阿父说……等有皇后,有后宫……就会忘您。”
傅元青被他质问而语塞,过会儿,才能勉强回答:“龙凤合鸾,才是正道。陛下子嗣繁荣,大端国运方可绵长。”
“哈哈哈哈哈哈……”少帝大笑,抬手指天,“你告诉,荧惑入斗是何征兆。天子寿终!其国绝嗣!你还想子嗣繁荣。没有子嗣!——”
少帝收笑,声音有些沙哑,决绝道:“朕绝无后嗣!”
他温顺终于安抚少帝内心最大恐惧。
然而切看似平和,躁动却已经点燃。
扭曲情感,终于再不掩饰全然施加在傅元青心头。
“朕不准你死!不准你自轻自贱!”少帝声音沙哑道。
“陛下富有天下,九五之尊。”傅元青说,“可有些事,您也拦不住,也挡不住。”
他仰头看红星。
“就譬如这荧惑入斗。无人可料。是天要亡傅元青……”
“天要你亡,朕也要你活着!”少帝咬牙切齿,已似疯魔,“天若不从,朕便逆天而为!”
少帝癫狂样子,让人有些不安。
周围虫鸟消声,寂静能听见万岁山上更鼓。
“说到底,在阿父心中,什都不是。”他有些阴森笑两声,“哪怕只是妄想,阿父也没有想过妄想中有。”
他走两步,也许是因为微醺,晃荡下,
傅元青站起来,扶住他,少帝甩开他手,把抓住他领口,恶狠狠瞪他,咬牙切齿唤他名字:“傅元青,你看看!不是你皇帝!也不是赵瑾儿子!是赵煦!就是赵煦!赵煦!是你给起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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