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元青点头,他看向窗外。
那颗红星光芒在太阳下暗淡许多。
可白昼可见,不依不饶在斗心位置呆着,不曾移动。
“荧惑入斗,恐成定局。”他嗓子有些沙哑说。
“会出什灾祸吗?”陈景问他。
这下受苦成傅元青,这番动作,已经逼得他眼眶红润,可陈景哪里给他喘息机会。
他无依无靠,只得紧紧搂着陈景脖子,任他肆意逗弄。
陈景将他揽入自己赤裸胸怀,紧紧搂着,然后低头去吸吮他嘴唇,急促道:“你是。”
“是你。”傅元青抖着声音回他,“是陈景——啊……”
他话到此处,不知道怎又惹恼陈景。
“你若不嫌弃……”傅元青亲吻他掌心,然后缓缓抬头看他,“唤声兰芝吧,虽然只是旧时表字……”
陈景呼吸顿时便乱:“兰芝。”
“嗯。”傅元青轻声应道。
“兰芝。”
“在。”
还有些湿漉漉寒意,他便用脸颊给他温热:“陈景……”
陈景勾着他下巴,让他抬头。
“你这般看干什?”傅元青问他。
“老祖宗生好看。”
傅元青忍不住笑:“已过而立之年,算不上好看。”
傅元青摇摇头:“天象推演是钦天监事,可天象就是天象,倒不定有什深刻含义。只怕有心人利用,就会真酿成灾祸。”
他收回思绪,想起昨日来陈景院落目,转而问他:“陈景,那册大荒玉经可在你处?”
“在。”陈景神色
几个冲撞。
老祖宗便柔顺似水,只顺着陈景话说。
两人紧紧纠缠,如天鹅交颈般依偎,情谊浓密,不能分离。
*
天再大亮时,傅元青从甜梦中醒来,只觉得浑身点力气都没,腰仿佛也不是自己。陈景似乎没睡,搂着他问:“老祖宗醒?”
陈景堵住他嘴,压着他在床榻间,肆意亲吻。
……
陈景动,那张简陋木板床发出嘎吱嘎吱声音,下刻便要塌。
他只要猛,床板就摇晃。
傅元青忍不住笑声,陈景懊恼咒骂句,就着两人相拥姿势,抱傅元青起来,手撑墙,手勾着他膝窝,抵在墙上。
陈景紧紧盯着他,贪婪描绘他容颜:“上苏先生课,学句乐府诗。之前不明白,瞧见老祖宗就懂。”
“什话?”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傅元青垂下眼帘,他道:“也许当年傅二公子,能勉强担当得起这样句夸奖。却万万不会是现在司礼监掌印。”
“不。傅二公子有傅二公子英姿,老祖宗有老祖宗胸襟。可无论是傅二公子,笑闲居士,亦或是司礼监掌印,都是您。眼里,瞧见是傅元青。心里惦记还是傅元青。”陈景缓缓道,他用拇指轻轻抚摸傅元青脸颊,“天下再找不出第二个如老祖宗这般,让陈景倾心仰慕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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