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元青甚至有些隐隐笑意,他仰头看对面屋檐,有残雨滴落:“当年先先帝在位时,有大儒辱骂他。孝帝大怒,斩他十族。又将他所著作为逆反言论。父亲因为藏反诗,牵连全家。傅家原本也算不得太大世家,便没。”
“母姐死时,被锦衣卫拘着,只看眼她们在空中身影,便被拖入狱中。后来,父亲和们兄弟判决下来。父亲革职腰斩,大哥和乃是秋后问斩。父亲是斩立决,听说父亲死那日,挣扎许久才去,无法为父亲收敛。再然后大哥在狱中病死,也只是为他盖草席,最后被狱卒拖走,甚至不知道他尸首去向。”傅元青缓缓说,他现在提及这些很平静,似乎这些事情都发生在别人身上。
“以为,这样人,这辈子也再不配这些事。没想到最后……”
要吃些东西再回去?”陈景问他。
傅元青收回思绪,道:“好,也给北镇抚司诸位安排下吧。”
早餐铺子哪里接待过这大阵仗,店主吓得连忙加好些座位。乌泱泱几十个人才勉强坐下。
人碗羊肉汤面,还有炊饼。
老板差点准备得食材都不够。
傅元青素来吃得清淡,只要碗豆浆,接着就见陈景要块儿枣糕过来放在他面前。
“老祖宗刚才耗心神,多吃些。”陈景对他说。
“没事。”傅元青乘热喝口豆浆,“你不用替担心。”
“老祖宗不怕灾祸加身吗?”
“只剩下这些日子,灾祸加身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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