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眼神里带些忧伤:“不想让您瞧见脸,不想让您看着脸想着别人……虽然不过是个替代品,可想要老祖宗。”
“你刚要。”老祖宗说。
陈景轻笑声:“不只是那样。和老祖宗在起。是老祖宗把心给,老祖宗眼里只有。是……不是别人……”
他情话绵绵,撩懂傅元青心头琴弦。
老祖宗对着他是生不气,只句痴痴话,就让他心软:“你真是……”
接着宫绦被解开,老祖宗便抬起酸软手腕搂上陈景脖颈急喘。
“老祖宗……可满意。”陈景用旁边软帕擦拭他额上汗珠问。
老祖宗喘着气无力回答,抬手要扯下黑纱,想要去看自己炉鼎。却又次被陈景阻止。
“陈景?”
“就……今夜吧。”陈景似乎笑笑,“不想让老祖宗看见。”
是极乐。
夜遂旖丽。
乾坤颠倒,意乱情迷。
像是燕子轻点河水,又像是中流砥柱激浪。
时而轻盈,时而惊涛。
他本是个阉人。
以身血骨肉做媒,嫁与帝王家,世奴籍。
本无这等快感,不应亦不能够得到这等肆意。
本不过是练功续命而已,他甚至不指望那选中人会认真对待。
可陈景对他慎重又认真。
训诫都堵在纷乱而起迷醉中。
灯花炸。
陈景过好会儿时光才松开傅元青,撩开锦被钻进去。
两人贴得严丝合缝。
矮榻不堪重负嘎吱响。
遥远地方传来直殿监打更太监报时
陈景摩挲灯影中傅元青面容,遮盖双眼他,在昏暗中显出几分孱弱无助,似乎天地间这个人只有依靠自己,只有依附自己才能活。
可他知道,这个人不是。
若不是曾有人贪图他才华,硬折断他双翼,他早就如凤,展翅高飞啸于九霄。
怎会有今日今时。
又怎轮得到他在这里窃玉偷香。
老祖宗成艘小船。
起起伏伏,若隐若现。
起伏间,老祖宗手腕已经被缚在头顶,他什也瞧不着,只能感知,只能承受,每次意料之外都让他颤抖不已。宫绦上玉穗拍打床帷之声竟羞耻得让人面红耳赤。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声如裂帛。
待他如翠玉。
敬他如夫妻。
有些情感,并不定要要从外物中感知,少、残缺,被某些东西点点塞满,心头枯萎之地翻涌而起是与湖海河川半激荡感觉。
是爱欲所能达到峰巅所在。
是人伦。
“想要跟老祖宗双修。”陈景道,“请老祖宗准冒犯。”
“好,准你。”老祖宗无奈对他说。
他话音未落,陈景已经欺身上来,将他牢牢禁锢在自己身下,只几个亲吻几次抚摸,老祖宗依然情动。
陈景道:“湿……陈景帮老祖宗擦拭二。”
老祖宗脸色在昏暗中粉,轻喘,并不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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