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之后诚王才道:“今天老子被他训顿,心里真是不服气。”
郗
禹王十分惊诧:“阿池,你去哪儿?”
郗池推门进来:“昨天晚上和个兄弟出去喝酒,因为醉得厉害便睡在他家,今天回来后听说父王来义父这里,过来看看。”
诚王脸上有点挂不住:“咳,以为你在他这里。”
郗池笑着看向禹王:“义父,贸然打扰,你没有生气吧?昨天从朋友那里得两坛佳酿,回来送你赔罪。”
禹王冷哼声:“你觉得呢?”
是忘,你还有个庶长子,让庶长子压阿池头,以至于京城只知道郗家有郗修远,而不知道郗家嫡子是郗池。上次郴王世子行人欺负阿池,难道不是你这个父王错?借他们百个胆子,他们敢不敢这样欺负郗修远?最后还是皇帝收拾烂摊子,你这个当父亲做什去?”
诚王被他说得面红耳赤,纵然知道自己不对,但他不会承认:“阿池与他哥哥兄弟情深,他都不介意,你又何必在这里挑拨离间?”
“所以呢?”禹王抚摸下自己胡须,讽刺看向诚王,“就因为阿池大度,他有容人肚量,只记恩情不记过错,你就可以忽略他?猜测,阿池以后不会留在京城吧?他为什不要你王世子之位,你有没有想过?”
诚王忍着气道:“你说说看。”
“因为他从来不把诚王府当家,郗修远从小跟在你身边长大,阿池十八岁之后才回京,以他人品,他会和郗修远争夺王世子之位?”禹王道,“他最好做法就是离开。但是,郗家不是他家,他不姓姚,又不姓铁,以后他能去哪里?只能四海为家居无定所。”
郗池道:“先前得对玳瑁镶金嵌珠宝珠镯,直都在溧南放着,母亲过生日时派人送去西南禹王府,就说是义父准备,省去义父头疼,年年不知道送母亲什好。”
“这还差不多。”禹王嫌弃看诚王眼,“某人在本王府中大吵大闹,真是扰人清静,送客。”
诚王心中气不过,这到底是禹王府上,他把拉过郗池胳膊:“儿子,们走。”
郗池回头带着歉意看禹王眼。
禹王点点头。
诚王沉默片刻:“郗家想把他留下,他是亲生儿子,修远不会和他争,你不解郗家。”
禹王道:“不清楚你和郗修远是什样人,但清楚阿池,阿池吃过不少苦头,你真想弥补,从今之后应该好好待他,你对他事情不上心,不在乎他感受,他迟早有天会像夫人样离开京城。”
诚王这多年不娶原因不少,他自己可能不会承认,他是真心喜爱姚夫人。姚夫人倾国倾城绝代佳人,才情与容貌都是等好,可惜诚王没有这个福分,他粗枝大叶伤人而不自知,导致两人分道扬镳。
郗池用扇子敲敲门:“进来。”
诚王顿时怒:“你果然把阿池藏在这里!刚刚你还撒谎说他不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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