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从来都没有这醋过。
钟烨认真看着郗池形状很美薄唇,看片刻之后,他低头下去,在郗池耳垂处轻咬下。
这般姿势看起来就像他在热吻郗池脖颈。
明黄色薄被上绣着龙凤,两人在薄被之中,初夏自然都出薄汗。
牙齿磨过温软点耳垂,郗池觉得湿热疼痛,他手推钟烨,赶紧背过身去睡觉,身子还没有转过去就被钟烨强行扳过来搂进怀中。
盛月给过郗池阴影,郗池这般友好性格都不喜欢靠近盛月,足以见得盛月对他伤害有多大。
郗池迷迷糊糊道:“盛月他……他……”
盛月他凭什和义兄比。
如果没有人提起这个名字,郗池早就忘记这个处处刁难过自己人。
可惜郗池困意太浓,只说出个名字就断,没有把接下来话说完。
军权政权监察权分开互相制约,所以新来这些人只对皇上尽忠。
禹王被钟烨大刀阔斧动作给震慑到,忙着进京和皇室搞好关系。
禹王没有野心,就怕皇上有疑心。
钟烨放下手中书卷,让郑如给他更衣。
内室里郗池睡得正香,花琼浆香气经久不散,和别酒味儿不同,它就完全百花露醇香。
这晚也只是在郗池耳垂处咬下,之后钟烨规规矩矩抱着郗池,两人觉睡到天亮。
平常卯时上朝,不到卯时皇帝就得起来更衣准备,那时候天还黑着。就算不朝钟烨也会卯时之前起来,这次难得睡到完全天明。
钟烨见郗池酒后吐真言,心中怒火更旺,他用力把郗池揉进自己怀里。
喜欢盛月又如何?盛月尸体都腐烂,最后还不是要睡在龙床上陪他。
钟烨道:“朕再问你最后次,朕和盛月谁对你更重要,说错朕咬你。”
郗池这回睡熟,所以没听见钟烨说什,自然没有回答。
钟烨以为郗池不说话就是默认,默认回答“盛月”,这个对钟烨来说当然是错误回答。
钟烨看郗池睡在中间,他过去给郗池脱里衣,郗池睡得很熟,有人动他却睁开眼睛,见来人是钟烨又把眼睛闭上,随着钟烨动作将外衣褪去。
发冠早就被扔到边,郗池墨发散在枕上,铺散得到处都是。
明天不用早朝,钟烨把郗池搂在自己怀里,趁他不清醒低头吻吻他额头:“是朕对你好,还是盛月对你好?”
郗池困得不行,耳边听到这句拈酸吃醋话只觉得奇怪。
为什义兄总要提到盛月?他都说不要在他面前提起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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