鹞鹰性情凶猛,这只却异常温驯,郗池给它敷药之后,它用头部轻轻蹭蹭郗池肩膀,凄厉叫声也柔和许多。
郗池看着是只雌鸟,他轻轻抚摸鹞鹰羽毛,突然想起郗修远养那只叫青娘鹦鹉:“好娇俏性格,就叫你娇娇好。”
郗池天生
第二天顾良让人把郗池送到山间处小园,这里环境幽雅清凉,盛夏住在山里格外舒服。
顾良家财万贯,父亲是南边出名富商,被发落到这破地方后做第件事情就是购置舒服宅院。
山里这处本是顾良用来避暑,结果他忙得脚不沾地次都没有去过,倒是便宜郗池。
晚间郗池在外散步,他发现山里挺有趣,白天郗池见处清澈山泉,采些野生药草。
突然个什东西飞过来,郗池往旁边躲下,这个东西扑腾着落在地上。原来是只受伤大鸟,体长约两尺,叫声凄厉刺耳。
:“与尹先生恰好错过,没能见他面。蔡师兄他们说尹先生状况不太好,刑部对他用刑?”
顾良摇摇头:“没有用刑。你也清楚,盛月是尹先生最得意弟子,盛月死比剜他心还难受。幸亏你没见到尹先生,不然他准要迁怒到你头上,说盛月是被你咒死。”
郗池笑笑,没有继续说下去。
顾良闷闷喝口茶:“当今皇上不是好对付人,伴君如伴虎,那大胆子在他面前连大喘气都不敢。盛家与皇帝恩怨你也清楚,就算你两年前不预言,盛月也会被皇帝杀掉,盛家自作孽关你这个预言人什事儿啊。”
郗池道:“当今迁怒于你,是他把你贬到这里,还是他手下大臣意思?”
郗池捉住它翅膀,带到亮处检查下发现它腿部受伤,鸟腿应该被什尖锐东西重创,现在还在渗血。
另只完好右腿上佩戴着枚玉环。郗池看它挣扎番就不动,对人并没有太大警惕,再看这枚特意佩上精致玉环,心想大概是人豢养。
正好住处有药草,郗池让小景捣药草拿来,他这只大鸟敷上。
小景被吓跳:“好大鸟儿,这是鹰吧?”
郗池认真看看:“应该是鹞鹰,不知道谁养,等它伤好放它回去。”
“皇上意思,皇上怒之下当面贬,”顾良想起当时情景心有余悸,“个是君父,个是师父,哪里能两全,只怕这辈子都回不京。”
郗池笑着摇摇头:“不会。你有没有想过,他杀尹先生会被天下人指责,杀你却易如反掌。他不杀你,把你贬到这里来是因为惜才,把你磨炼番再得重用,你做出政绩来早晚能回去,当今圣上并不昏庸。”
顾良琢磨下:“还是听你讲话舒坦,跟着人都说得罪皇上没前途。”
两人正说着话,名小吏突然过来和顾良讲事。
郗池与几个师兄弟亲如家,不用在意什礼数,顾良衙门里还有要事,戴上帽子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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