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他不知道时候,所有事情都已经安排得妥妥当当。
午饭后何爷爷回来,说鳄鱼帮人都抓回来,参与这次绑架案那些人,不管对安以农怎样,做错事就是做错事,要接受法律严惩。
安以农点点头。
另外,何爷爷告诉他,为庆祝安以农平安回来,家里准备拿出千万,拿来做慈善。
“如果要做慈善,爷爷,你说们搞个‘助学基金’怎样?”安以农说,“就是那种品学兼优,但是因为没钱没法上中学和大学人,们给他们提供无息助学贷款
“为什不能得意?你看看自己,本来是前途无量好学生,还有个对你心意情人,可是现在呢?手好牌,打得稀烂。都没动手,你自己把自己玩死,能不开心?”
“说来也是奇怪,和你无冤无仇,甚至连话都没说过几句,你这恨,连自己情人都拿出来利用。那,是不是越好,你越痛苦?”
“啊——”章茗站起来,又被狠狠压下,脸按在桌子上。
安以农看着他遭受刺激癫狂样子,自己也觉得无趣,他站起来:“你身上有这多想要却没有东西,却为什只看着自己没有?”
安以农离开警察局,他觉得索然无味。当他和何天恒起回到老宅中,老宅里依旧没人。堂哥还得去公司,最后老宅就剩他个姓何。
很得意吧?”坐在对面章茗幽幽看他,充血眼睛里是不再掩饰恶意,他吃吃笑着,“真可惜,被你逃过。听说你这样长得跟女人样小男孩,那些人玩得最野。”
然而安以农没有被激怒,他‘哦’声:“听说监狱里玩得也挺野,祝你玩得开心点。”
章茗被安以农平静微笑激怒,他想要扑过来,却被身后警察死死压在桌子上,手腕上手铐当当响。
很久之后,他终于不再挣扎,趴在那里跟死样,只有眼睛还死死盯着安以农,如数月前。那个时候安以农就觉得,这是条毒蛇,只要找到机会,就会咬他口。
“冷静下来吗?”安以农问。
他坐沙发上吃苹果,边啃边觉得自己似乎是忘记什事。
是什事呢?
“上学。”安以农终于想起自己忘记什。
前天是周末,昨天是周日,今天是周,上学第天。
“天潼少爷放心,学校里已经请过假,这几天您先在家里安心养精神,学业也不用担心,您家庭老师吴老师下午会过来为您补习。”管家走过来说。
章茗呵呵笑,再次坐下,他看着安以农:“你想问什?”
看他这表情,不管安以农问什,他都能淬上毒溅安以农脸。
谁知道安以农并不按牌理出牌,他笑得可开心:“没什,今天很开心,所以想来看看你,知道你不好,就放心。”
章茗脸当时就绿,连压着他警察都忍不住多看安以农两眼:杀人诛心啊。
“何天潼!你别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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