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老师点点头,看着他叹口气,眼里是失望,嘴上却柔柔道:“你讲吧。”
“老师,上课对同学进行提问,般都是为看学生是否认真听课,以及测试学生对所学知识掌握程度,说得没问题吧?”
她点点头。
“那,您隔三差五,和那不归家父亲彻夜长谈,翻着夜光英语书,和他在被窝里讨论学习问题。”
说到这里,他笑声,用着同样柔和表情看着眼神骤变章语老师:“那您应该很解学习程度才对。为什还要节课不落地关心学习进度呢?”
这种气氛里,安以农觉得原主情感波动慢慢被抚平,似乎不是那怨恨和绝望——这当然是假。
当他看到英文老师章语,那种憎恨再次翻涌,想要淹没安以农理智。
“知道她直在针对你,也知道她‘好’都是包藏祸心,都知道。会撕破那层伪善表皮。”
他不断对自己说,像是安抚原主,又像是安抚自己。
这天最后节课还是英语,章老师穿着身价格不菲白色套装,她拿起教鞭,偶然露出手表闪着光。
共情。
“忍着。”他只能咬着嘴唇强迫自己看下去。
抱着这种决心,安以农课上很认真,老师试探着叫他起来回答问题,居然都答对,他们很高兴,就连常年不苟言笑数学老师都忍不住夸他今天做得不错。
课后同学们围上来,笑问大少爷今天怎这努力?
安以农想想,说前天遇到个以前同学,有些不甘心。
“你……”她颤抖下嘴唇,几乎拿不住手里教鞭。
安以农看着她,脸上依旧带着笑:“考虑到有父母,且他们婚姻尚存,假设您就是绝对好心,不掺杂任何利益关系,那……可否把给关心分点给其他人呢?”
说完安以农收起笑,用种冷漠表情看着脸色乍青乍白章老师。整个班级安静下来,寂静无声,所有人都盯着章老师。
可是她此刻竟然说不出话,或许她
这天她还是叫安以农起来回答问题。
“老师,有个问题。”安以农没有回答,反而提问。
“在英语课上,你应该用英文。”章老师用带着口音中文说,像极早年刚回国海归,并且身上自然而然带着种留洋人士矜贵。
是,这个年代港城,说英文是比说中文高贵。
“不,这个问题用中文比较合适。”
他没有细说,但别人都会脑补,他们以为安以农是想努力把,成为优秀学生复仇呢。
“压力好大啊。小少爷都开始努力。”张伟嗷嗷叫着,被安以农摁着‘揍’顿。
“不许再叫小少爷。”
课间他还给其他人画漫画,他桌面漫画成班级新风尚,连女同学都走过来,磨磨蹭蹭想要个大美人。
在这样互动中,安以农和这些相处半年多依旧没什往来同学熟悉起来。他们甚至约好以后去哪里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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