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这孩子红扑扑小脸,觉得可爱,伸手解下枚玉坠子:“给孩子见面礼。”
田三看这玉竹成色就知道是好东西:“使不得,太贵重。”
“诶,这是做叔叔心意。”
推拒不过,田三还是收下,他邀请两人起吃晚饭。盛情难却,安以农就同意。
傍晚田三妻子翠翠回来,还买块羊肉、条鱼并其他食材若干,好好做顿拿手鱼羊鲜。
“您是?”他想半天想不起这人是谁。
来人笑起来:“三哥,三年前们见过面,在原来逍遥阁,是田喜啊。”
这多提示词,田三可算想起来,他拍脑袋:“原来是老弟啊,没想到老弟这胡子刮,这样年轻。哪儿像个走街串巷商户,倒像个书生。你旁边这位是?”
“正是内人。”
田三傻眼,半天说不出话。
,西州人就羡慕做官和进工坊。
说句不好听,在西州知州手底下做官,那收入,比贪赃枉法时候高多。那谁还愿意提着脑袋做贪赃枉法事情?
他们不但不贪污,为着多点年终奖还得努力干活。
苦不苦,看看知州写书点夜烛,累不累,想想知州三更还没睡。
“日子是越过越有盼头。”田三就是这想,他已经不跑西域冒险,如今自己开铺子卖沙漠宝石光制作首饰。
“老弟在哪儿高就?”田三好奇安以农境遇,他做那多年商人,眼光可毒着,这个小老弟不简单啊,小老弟身边这位‘弟妹’看着也不像普通人,非富则贵。
安以农抿口高粱酒:“在嘉湖。”当知州。
“嘉湖?那可是好地方,们孩子喝奶粉,吃奶片、奶酪都是从那儿来。嘉湖奶牛,如今都快赶上定沙雪花牛。”
安以农笑着不说话。
“以前可没想过还有这样好日子。”田三感慨道,“不瞒
“当家。”正说着话,里屋帘子掀,出来个抱孩子妇人,她看到安以农两人,“来客人?”
“哦哦。”田三如梦初醒,“原是故人来访,这位是田喜,这位是……他兄长。”
“原来是两位叔叔,有事出去趟,会儿就回来,两位叔叔留下吃饭吧。”妇人笑着招呼,边把孩子放到田三怀里,“会儿再给孩子喝牛乳,先去上工。”
“诶,你去吧。”田三等她走,才抱着孩子不好意思道,“孩她娘在县里羊毡作坊上班,她手巧。”
安以农认出她,正是当日在逍遥阁那位姑娘,名字叫什来着?这两人原来还成亲啊?瞧瞧,孩子都有。
这是本州知州亲自写在书里头特色宝石,价格不贵,又漂亮,据说很受中原地区百姓喜欢。
“三哥,好久不见。”
嗯?田三疑惑地抬起头,就看到个眉眼俊秀年轻人,穿着褐黄色简便胡服。他身边还有人,身黑色绣着暗纹袍子,头戴玉冠,眼神凌厉,不敢直视。
好对璧人!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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