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农反手捂着嘴唇,脚趾蜷缩,眼前染出霞色:“先、先生。”
“以农,叫御哥。”
“……御哥。”
个可爱,真实以农,不是他梦,顾正中紧
顾正中红色眼睛里是再不隐藏占有欲。
是,他本就是邪物。
无数个日夜克制和压抑用尽他所有力气。
“你不能再有妻子和孩子,不能再有正常人类生……把自己赔给你。”
安以农感觉自己做个梦,他梦见深深海底,粗大锁链在水中拖行,迷雾重重中,偶尔可以看到个巨大生物鳞半爪。
嘴里不由自主发出声轻呼,安以农感觉到不对,难道理论知识丰富他不该是掌握主动权那个?
屋子里很暗,只有窗户缝隙中漏出几缕月光。
月光照在已经没有棋子棋盘上,还有那不知道何时打翻葡萄酒壶上。
酒壶倒,葡萄酒液在桌面上流淌,甜甜香气混合着熏衣香。
那是他们亲手采摘制作葡萄酒,阳光下剔透葡萄,颗颗捏碎,汁水在指尖流淌,粘稠得和蜜露样。
主人,却连声音都带上急切。
月光透过窗纸朦胧地洒进室内。
安以农解衣带,指尖松,外套滑落在地。他看着床上美人,美人大马金刀坐着,雪肤乌发,脸上含着笑意,双凌厉凤眼如今带着醉酒般光泽。
他忽然想起,顾先生在几百年前,差点就做帝王。
安以农伸手勾起缕长发,在手指上卷曲着,人却欺身上前:“先生头发就像夜间溪水般沁凉……”
那个巨大生物似乎在看他,他却没有感到惧怕。
“你是谁?”
“是……安以农。”
黑暗伸出只巨大爪子:“抓住你。”
他醒过来,人却还在如波浪中行船人,顾正中双目如鸽血般红,比之前更多种失而复得疯狂,他亲吻着他:“醒?”
葡萄汁在升温手指上流淌,又被舔舐。
“好甜。”并不嗜甜顾正中表示这样甜度刚刚好。
月色依旧沁凉,安以农打个哆嗦,失控感觉让人战栗。他想要把自己藏起来,也想要伸手推开他,然而平日如此腼腆内敛千依百顺人仿佛成凶兽,他小小挣扎是火上滴落油。
“先生……”他皮肤透着浅浅粉,眼里噙着泪,声音软软,指望着凶兽嘴下留情,然而凶兽呼吸却又加重几分。
“对不起……”顾正中亲吻他雾气蒙蒙眼睛,拥有真实感让他上瘾,也让他撕碎所有道德束缚。
红色在顾正中眼中跳跃,理智像是层薄冰,底下是汹涌欲望,掠夺本能蠢蠢欲动。
“不行。”安以农手指点在他嘴唇上,“来。”
快乐猎物总以为自己才是品尝美食那个。
“以农。”顾正中眼睛完全变成红色,他手勾着心上人细腰,身体个翻转,已经变换方位。
细长手指勾着他脚踝上红绳,路攀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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