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个县知县说要强制性安排县里孩子进学堂,不分男女,这却是前所未有。
他甚至不能判断这个举动得到会是赞誉还是诋毁。
因为很多人家孩子都已经到能帮忙家里年纪,或许他们父母更愿意他们留在家里带孩子做家务,或者学习做工赚钱。
“如果不愿意让孩子上学,以后有什招工和分福利事情就没他们份。”安以农又说,棍子加上胡萝卜,不信他们不听。
“不怕下面人反对?”顾正中笑问。
“感觉受到某种鼓励。”
比金钱,比名声,比什都好鼓励。
这个时候,当初那个‘恶毒’想法再次浮现。
拿着风车疯玩多没意思啊,他们应该背着小书包,畅翔在知识天空,每天和大字、算数做朋友,考得好就是六亲不认步,考不好就是竹板炖肉。
这才是孩子应该过生活。
发上虱子吃,而是在那里搓豆子晒麦子。他们很多人家今年都有自己土地,所以也就有收获。
他们边劳作,边说着房子事情,话语间有着喷涌而出羡慕嫉妒。
那好屋子,冬暖夏凉,还能养牲畜,还能种点小菜,多美啊,怎能不羡慕嫉妒搬进去人?
这时候,个小房子里走出个穿着特别制服汉子。
这个制服是统,为官府养牛养猎犬人才有,穿着它人都是定沙县官府个月二两银子请来高级养殖人员。
安以农脸在黄昏暖光中半明半暗,
“金家白家都已经处理,它们留下宅子放着挺可惜,你说要不要办个义学?”他问顾正中。
“义学?”
“聘请先生,开设学堂,免费为全县小孩提供强制性教育,不论男孩女孩。直到他们学会常用字,学会基础算学。
“不,不但要免费,还要给学得好孩子发奖励,考得最好人,能抱走小猪仔,能领走群小黄鸡。”这既能激励孩子好好学习,也能鼓励家长送孩子读书,何乐而不为?
顾正中知道很多人会出钱买学田,供族里孩子免费学习。并且也有乡绅将这样善举推广到村镇里其他孩子身上。
安以农觉得他眼熟,回想之后才发现,这就是当初用防备眼神看他那个汉子。不过他现在看起来柔和多,脸上还多肉。
个小姑娘从屋子里跑出来,给她父亲送水壶。安以农也记得她,当初拿着块皮子撕上面脂肪块小姑娘。现在小姑娘穿着粉色衣服,头上扎着小辫子,手里拿着也不是皮子,而是块面饼。
安以农还没看够,群小孩从巷子里跑出来,手里拿着个木头和纸制作风车,嘻嘻哈哈从他身边跑过。
他们中有安以农见过,也有没见过。这些孩子比去年看到时候要胖些高些,身上总算是正经衣服,还干净。
“看到他们,就好像看到成绩单。”安以农忽然有些感慨,他伸手握着顾正中手,想要分享这种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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