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前衙役就这看县丞躲瘟疫样躲开他们,再想想家里头乱糟糟切和别人嘲笑眼神,心中悔恨难当。
你说,当初他们怎就不坚持坚持,为什要自作聪明?
其中人摇摇头,又咬牙切齿:“金家人是不在,他婆娘家还在,找他去!”
另人呆呆站立片刻,伸手‘啪’声给自己巴掌。
“老柳啊老柳,穿衙役服干衙役事儿
魏门房抱着他刀:“这儿不错,就在这里养老。”
安以农回到后院,刚摘下帽子,喝口热茶,县丞敲门进来,他手里抱着叠册子:“大人,之前金家白家多收税已经补。”
“嗯。”安以农点点头,“听县里老人说,今年会有大雪,派人挨家挨户通知,让他们及时加固房子,收集木柴。”
县丞领新任务退下。自从安以农带着驻军进城,他们这些县衙里老人就没歇下来过。
可是这种忙碌恰恰稳住这些人。大伙儿都提着心呢,担心县太爷和他们算过去账,但现在既然还用他们,是不是代表着……既往不咎?
县有魄力,这多年,就没想到,那比皇帝老儿还嚣张金家白家,居然就这连根拔。去处决场,亲眼看着金家白家人,还有马贼人头落地。”个食客说。
“可不是,多亏咱们知县,家原来被抢走地回来,还多买两亩呢。家里婆娘说,明年多养几只羊。”
他们说起这段时间定沙县改变,笑容就没停下来过。
十几万亩土地分到老百姓头上,几乎家家户户都多几块地,也多几分生活底气。
食客感慨万千:“没想到咱们知县生得副白面书生模样,做事这般雷厉风行。好!们定沙县,可算遇着个能耐人。”
县丞笑眯眯去前院,准备收拾下东西回家,不想出门就遇到两个熟人。
这两人现在不穿衙役服,他们自己当着知县大人面儿脱下,最近想给它穿回去,都找好些人。
“大人……”他们满脸赔笑走过来,手里拿着礼。
“别!还不准备脱官袍走人,您二位……哎,时运不济,没办法。”县丞可不想沾这事儿,别看他是八品官吏,在正经知县面前屁都不是,他自己都泥菩萨过江呢。
走远,县丞才回头看眼,袖子甩:“晦气。”
以前知县里也有好,可惜,斗不过金白两家,白白被害性命。
安以农低头默默吃着晚餐,他现在是身牧民打扮,还戴着厚厚帽子,路上走着人没有认出他来。
定沙县老百姓真很容易满足,安以农只是搬倒两个家族,让他们分到几亩地,重新拥有打水自由和稍微多点点钱,他们脸上就已经满是笑容。
晚饭后,他个人回到县衙,走是后门,门房魏高手给开门。金家白家都倒,他还是没有走,这个高手,就这心甘情愿给他看门。
他朋友来找他:“你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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