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只能是人为。
安以农没有犹豫,他很快换好衣服:“要立刻过去趟。”
捕头不想和金白两家对上,他暂时退下。田护卫就拿来灯笼,两人牵县衙后院马,路跑到牛棚。果然有个牛棚十来只牛倒在那里口吐白沫,兽医正在给它们治疗。
“还有办法吗?”安以农没有问罪牛倌,他第时间问兽医。
“发现得很及时,如今也吃草药。但是最后能不能好,不敢说。”兽医摇摇头,不敢打保证书。
白家在定沙县有点势力,可在外面就是个弟弟,他能干涉上面决定?所以生气白家家主就找到金家家主。
“他来才多久,就已经抓们两家子弟,个判十年,个判死刑。长此以往,下头人会怎看们?心会散掉!”白家主捶着桌子,“这个新知县,真是欺人太甚!”
金家家主摸着胡子:“给他点教训,免得他不知道,这个定沙县还是们金白两家说算。他强龙要压地头蛇,也得看们肯不肯。”
第二天天未亮。
“砰砰砰。”门口响起急促敲门声,安以农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披上外套,点亮油灯:“是谁?”
案件找证据,那还不是找个准?
从发现尸骨到找到凶手,他只用半天时间,凶手被抓住时候还躺在女人肚皮上睡觉。不是别人,是白家个堂少爷。
人证(当时起去打手)物证(抢走宝马)俱在,加上安以农顿恐吓,白家这个‘五爷’承认自己杀人夺宝事实。
旁边县丞拿笔手都在颤抖:这承认,他必死无疑。
白家少爷正要喊他们去白家找他大伯,忽然空中冒出几句凄厉笑声,笑声在大堂里回荡,白家少爷环顾周,竟发现那笑声从自己嘴里冒出,他不由惊惧。
“大人,是。”个熟悉声音出现,是已经投诚捕头。
“什事?”吱呀声,安以农打开门,寒风灌进来,让他打个哆嗦,“进来说。”
“是。”捕头走进来,带上门,“大人,刚刚养牛牛倌过来,说有个牛棚牛误食毒草,现在情况不太好。”
“什?”安以农猛地抬头,他眯起眼。
虽然五个牛棚分五种方法养殖,但是他们食物都是个地方生长出来牧草。如果是牧草问题,那就不会只有个牛棚牛出事。另外牛倌们做事仔细,也不会擅自给牛加别草料。
四周围衙役也被这笑声吓得腿抖起来。
“愣着干什?先打八十板。咳咳咳……”
好,白家堂少爷也横着进去,和金家表少爷隔着栅栏相望,竟无语凝噎。
“你让家里多带床被子,冷。”裹着厚厚羊皮袍子还瑟瑟发抖金家表少爷告诫后来者,他如今胡子拉碴,已经看不出原来样子。
白家急,金家表少爷强抢民女被判十年,现在还在牢里压着,白家这是杀人啊,直接判死刑,等上报后上面通过,就能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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