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上封折子,请求减轻处罚。”终于,他有决定。
“你不怕启帝厌你?”
安以农扶着椅子坐下,他紧锁眉头:“不这做,过不自己这关。”
人,莫非,您要种他?”衙役看又看,这就是个平平无奇野草,似乎经常能看见。
“是啊,不过不只是它,还有你们家屋顶上长那种肉乎乎植物。”
衙役们相互对视,他们开始怀疑新知县是个傻,又要养不能宰不能耕种黑牛,又要种不能吃不能看野草,这会儿居然连屋顶上那个糟心四处生根瓦松都看上。
这进士功名,不会是作弊作来吧?
只是心里头再怎嘀咕,上头发这样命令,他们还是得照做。如今已经得罪金家,再得罪个知县,那就真没命。
衙役离开后,顾正中出现在大堂中,他回头看着立在公堂上身着浅绿色官服年轻*员,他身上有松竹坚韧正直,即便是才做官,周身也已环绕红日般薄雾。
“这就是金家妻族?”如果都是这种人,诛三族没什问题。
从顾正中角度出发,斩草要除根,妻族母族既然也受过他庇护,这时候为之付出代价也是理所应当。
而且,这些人清空,对安以农未来施政也有许多好处。
“他是特例。吴阳名义上是金家外甥,实际上却是金家私生子,所以格外嚣张。其他妻族虽也曾受过金家好处,但这好处不该以生命为代价。诛三族,牵扯太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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