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意思是,他们闲着没事,跑到你面前让你轻薄?此事看见人不少,你可想清楚回答。”安以农面无表情地问。
“没错!”
安以农气笑:“他们没脑子吗,走过来白白被你欺辱番?”
“谁知道他们家子打什鬼主意?
安以农忍无可忍,他侧头问县丞:“若是你,愿意带
“所为何事?”
“对对!就是他!”旁吴阳还在那里跳,“点儿小事就来敲鼓,这不是浪费大人时间吗?狠狠打他几板子,不识趣老东西。”
在衙门里,当着这多人面儿这个人都敢这嚣张跋扈,可见平日是个什德性,安以农眯起眼:“本官何时让你开口?你是知县还是是知县。”
吴阳不以为然地哼声。
猎户深呼吸,压下心里越烧越旺愤怒,转而回答安以农之前问题:“大人,小民乃是定沙县猎户,今日带家中妻女到城里,想要用皮毛换些家用。这个小畜生!”
以农看向那个摇头晃脑站着,并不把他放在眼里男人:“可有功名?”
“功名?”这个人反应过来,对着他嘿嘿笑,拱手道,“大人可能不认识,是金家表亲,吴阳。”
“本官不想知道你是谁家亲戚,这里是衙门,没有秀才功名,你怎敢站着说话,藐视公堂?”
“少爷,少爷。”自称金家亲戚男人身后跟着个小厮,这会儿正拉扯他衣服低声提醒,“快跪下。”
“这认真做什?”这个叫吴阳男人继续嬉皮笑脸,不过看安以农面色不善,他还是跪下,跪得歪歪扭扭。他身后那个小厮也就跟着跪下。
他指着吴阳,几乎压不住自己怒火:“这个小畜生当街轻薄儿,实是忍无可忍,这才推开他,不想他竟叫来几个人,要强抢儿,小民只得击鸣冤鼓。”
安以农点点头,他又看向那个金家亲戚:“他所说,你可认?”
“哎哎!”他站起来,又被小厮扯回去。小厮脸悲苦:这个知县明显不是以前那个不管事,怎这人就看不清,他眼睛是白长?
“什叫抢?是这小贱人看相貌英俊家财万贯,想要过好日子,非要赖上。这是好心,看她可怜要收留她,结果反被打掌,哎哟,腰……”
他装模作样哼几声:“定是刚刚被打到,要告他打人,让他赔医药费。”
安以农这才有时间打量另边人。
他们看起来是个三口之家,猎户打扮男人,有异族血统妇人,还有出落得花儿样少女。少女衣服被扯破,现在套着件羊皮外套,正低着头偷偷拭泪。
“堂下所跪何人?为什敲击鸣冤鼓?有何冤情?”安以农用着刚学不久本地话公事公办地问。
这个别扭本地方言出口,四周围衙役先吓跳,还有在旁做记录县丞,更是频频看向安以农,不知道在脑补些什。
“回大人话,是小民敲鸣冤鼓。”猎户打扮男人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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