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民行到这里,支撑着他们就是自己家人,还有缕活着期望。可是这点盼头都要被人毁掉。
“你杀媳妇,和你拼!”
“杀他们!”
鲜血激起人血性,四处奔跑灾民在这刻觉悟:“既然跑不掉,不如拼他个娘!”
“第二个。”第刀刺背后心肺处,第二刀刺后脖颈,最后刀割喉,确保对方死亡,安以农手又狠又利落,不像个新手,“下个。”
在现代社会学习过自保招式,却在次次实战中变成杀人战技,安以农手越来越稳,心越来越冷,他手下不留个能喘息。
“拿着。”他将把刀踢给个差点被欺负少女,“补刀。”
“补刀?”少女拿起血淋淋刀,她既恐惧,又充满仇恨。
“会杀鸡吗?”
”当匕首前端刺入意图抢夺他财物以及杀人流兵胸口,他眼睛就彻底染成红色。
“不过是杀人,谁还不会?!”
血腥味激发人体内某种兽性本能。
他大脑片空白,但手已经拿起放在车上砍刀,抡起来直接砍下去:刀、两刀……血液飞溅,是温热。
“死……”对着被砍下脑袋,安以农大脑却像刚从冰箱拿出来样‘冷静’,他拿起那个士兵留下尖刀走向下个。
少女点头:“会。”
“就像杀鸡样,地上士兵,每个都给他割破喉咙。”
安以农拿着武器立在那儿,半身鲜血、煞气冲天,那些打过他车主意灾民连和他对视都不敢,更在心里庆幸自己没有真动手。
说能想到呢,这个安静小子,居然是个深藏不露大杀星。
也有些灾民被安以农血气感染,忍不住想:“他可以,怎就不可以?”
这伙流兵是没有领头人,所以他们各自为政,个个分散开。这倒方便安以农各个击破。
他不正面下手,而是寻找正杀戮取乐士兵,趁其不备攻其不意。
这些士兵没有比他们高,也没有比他们壮。克服恐惧后,这群人只是手里拿着武器普通人。
“败军不如寇,流兵即为贼。”
流亡逃兵生在恐惧中,他们热衷于杀戮平民发泄自己恐惧,用他们尖叫抚平自己焦躁。杀他们,不必有任何负担——他如此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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