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车上,躺在铺好柔软褥子上,脱掉外套然后盖上被子,闭上眼:“接下来麻烦你,顾先生。”
空荡荡车厢里传来轻笑声:“……顾,先生?”
,就是因为他早就认出他。真不容易,找几次机会,终于在他面前演那出。
“看到你。”安以农说,“没想到这时候会以这种方式见面。”
想到自家情况,黄梅生有点真情实感悲痛:“若非北边那女人谋逆,牝鸡司晨,们怎会面临这样灾祸?”
安以农没有搭话:就如今这官府作风,不把人当人,造反那也是迟早事。
见状,黄梅生走近步,小声套近乎:“直很想念你,怎都没来找?”
安以农翻翻原主记忆:“哦,去,还没跨过你家高高门槛,就被人用扫帚打出去。你家仆人还放狗,生怕咬不死。”
黄梅生:“……”
“想这定有什误会。”黄梅生笑得尴尬。
“无所谓,已经不在意这些。”安以农化点雪水把餐具洗过,然后把铁架子和锅都收起来。
“你可以待在这儿,但是离车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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