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赵泽看到刀尖对准安以农心脏位置,他突然感觉到不对。
“那天在电话里和你说过,为事业,可以拼命,你敢吗?”安以农勾起唇角,双手个用力。
刀尖轻易刺破轻薄羽绒,刺破里面毛衣,穿过皮肤层……
刀进去瞬间,安以农是感觉不到疼,他只感觉到冷,非常非常冷。这个位置,是心脏和肺连接着血管位置,安以农太熟悉它,无数次做梦都梦见它。
只要这里破裂大出血,血液就会涌入肺部,堵住呼吸道,他几分钟就能死亡。而这里是老区,几分钟赶不到医院,也不够救护车赶到。
“以农,知道这会儿说什你都不会信。其实连自己都诧异,这辈子居然还有这样狼狈天。如果时间能逆转,恨不得打死当初那个自己。”
赵泽站起,几步到安以农跟前,哀伤又深情地看着他:“可是以农,没有人能不犯错,给个机会,愿意为自己愚蠢付出代价。”
“滚!”
两人几番推搡,眼看着气氛已经到位,安以农忽然道:“你要赎罪是吧?好啊,这里有把刀,你给自己来刀,就信你真要赎罪。”
顺着他视线看过去,赵泽看到把尖锐水果刀。虽然是水果刀,却是钢材打造,刀尖锋利。
在这刻崩碎。
安以农冷漠地看着赵泽不安,通过他表情变化分析着对方此刻心理状态:“当年,指使那个人对下毒,是你吧?”
赵泽心脏骤冷:“是不是有人对你说什?”
赵泽第个怀疑唐御,因为他自己就是这样人,有可能情况下,第时间铲除情敌。
安以农微笑:“没有人,查到。还查到,《行秀》张导演是你人。那个合约,也是你为准备?为让死无葬身之地,你可真是,煞、费、苦、心。”
“只是这样还不够。”他
赵泽回转头,发现安以农只是用种讽刺眼神冷冷看他。股不知道哪儿来羞愤感让他拿起那把刀。
但是对自己下手,这种行为不是般需要勇气,赵泽久久不动。
安以农瞥眼墙,从他进来到现在,已经过去十分钟,警察也快到。
他站起来,只膝盖压在沙发上,双手握住赵泽拿刀手,脸上笑着:“你不敢。你悔恨,只不过是两嘴皮子翻哭诉,廉价又虚伪。”
他握着那只手,调转刀尖对着方向。
安以农嘲笑像箭矢射穿赵泽心,他不知道如何是好,找不到方向,嘴巴张张,却说不出句能掩盖真相谎言。
“你说你后悔,不信,赵泽。你这样人,凭什能后悔?!”
面对赵泽惊慌失措,安以农表现得像个失望旧情人,怒火在燃烧,但他心却是块坚冰。
他没有这愤怒,因为他对赵泽无感。但这不妨碍他用语言点燃他们之间矛盾。
“如果这种事都能被原谅,那杀人也算不得什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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