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农还没有想明白对方
意图，只是看人站起来要走，自己也就站起来送客。
“对
，”已经走出大门总经理突然转头，“唱得很好。”
安以农愣住，总经理进门之后
直平静精英脸孔，却在这时泄露真实情绪，好像他做所有事，都只是为这句‘唱得很好’。
“稍等下。”鬼使神差，安以农伸手抓住总经理手臂，“公司没有任何希望吗？”
总经理没有说话，他不知道怎
告诉他，公司本就是为牺牲准备。安以农明亮眼睛让他无法说出谎言。
自己办个工作室，然后挂在个靠谱大公司名下，这是如今艺人很喜欢种合作方式，可以避免被公司吸血，又能借着公司获取信息。
安以农之前就想过，就是没想到总经理会亲自上门说。
“可是
合同……”
他话还没说完，总经理低头用指尖点点合同纸：“你自由。”
这四个字让安以农觉得不可思议，他忍不住打开合同看看，确是‘柯以农’合同。
豫着要不要打电话，又担心不方便。
“陆哥？”身后电梯开，安以农从里面走出来，他穿着运动服，两鬓湿漉漉，气有些喘，似乎刚运动完回来。
“你这是？”他看着总经理手里行李箱，时间不明白这是什情况。
总经理站在门口没有动，他急匆匆过来，有很多话想说，但是真见面，却僵在那儿如木偶，不知道说什。
“他怎？”安以农居然罕见地从这位上司眼里看到丝慌乱。这个瞬间他不像是工作机器，而是个人。
“那个……”
安以农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他第次遇到这种人这种事。提着行李风尘仆仆过来，就为放他自由，还有说这
“为什？”他还是不能理解，‘柯以农’签约时间还没到，转手就是笔钱，或者也能留下来继续安排各种综艺、代言赚钱。
无论是哪个，他都不应该这干脆地放他走人。
匹狼自己饿着也不肯吃羊，违背天性。
“网络上消息是真，公司已经是强弩之末，所以准备转给其他人，几天后就有新老板来接手。最近……
“最近应该会有很多人联系你，你可以慢慢地考虑，不要轻易做决定。”总经理说这句，低头看看手表，“该走。”
“陆哥要在门口直站着吗？请进。”
安以农打开门，弯腰拿下双不常用拖鞋。总经理踩着那双中规中矩男士拖鞋慢慢走进这个小小屋子。
屋子还是之前模样，屋子主人也是之前模样，夜爆红对他生活没有什影响。但是踏入屋子人心情却完全不样。
“陆哥吃橘子吗？”安以农把盘黄澄澄橘子拿过来，自己剥个。
总经理坐到沙发上，行李箱放在边，并不寒暄，直接将之前‘柯以农’和公司签合同拿出来：“来是因为这件事，有兴趣自己办个工作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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