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农面无表情在前走,陶然走在另侧,嘴角含笑。没有任何犹豫就选择得罪同行维护他,这就是朋友吧?
他们
“因为他们没有带助理嘛。”灰发艺人‘好心’解释。
“就算前辈最近状态不太好,公司也不能这样啊,到底红过,怎能连助理都不配个?虽然前辈应该不会被粉丝围堵……”
这会儿灰发艺人假惺惺地拍自己下:“这人就是心直口快,对不起啊。哎,真可惜,助理已经买好东西往这里送,否则还能加两位前辈份。”
安以农都走好几步,这会儿忍不住转头:“奇怪,你戏那多,怎演技还那差?”
灰发艺人:“……”
“顶层有个餐厅,这个点人应该不多,不如们去那儿?”他们住晚上今天就会走,就算被人知道住在这个酒店也没什关系。
陶然想想,觉得可以。
谁知不巧,这头两人刚出门,那头另外两个嘉宾从个房间出来。四个嘉宾抬头相对,脸上齐齐露出塑料花般笑容:“真巧,吃早餐吗?”
“是啊,你们也是?”
四个人都在笑,就是没人说话,沉默它围绕着他们。
安以农做晚上梦。
梦里他回到过去,喝下信任朋友递来水,代价是只耳朵永久失去听觉,只耳朵几乎听不到声音。
他看到自己七窍流血站在那里,接着胸口处多把匕首,血液涌出来,越流越多,流不尽。
某个瞬间,血液仿佛包围他,像是羊水包裹着胎儿,有种特别安全感。
安以农下惊醒,额头布满冷汗。
“没关系,是后辈刚起步。倒是柯以农前辈,你嗓子……还好吗?”
“挺好。”安以农假笑,“你确不用担心走红后归于平静问题,反正也不会红。”
“你!”
这两伙人直接不欢而散。
大早被恶心到,差点食欲都没。
“陶然前辈,好久不见。说起来上次见到陶然前辈还是在选角现场,真遗憾陶然前辈没有选上,否则们就能个剧组。”灰发艺人笑着‘问好’。
“听说前辈生病?可要好好注意身体才行。”
陶然收紧手指,勉强笑声。
“走吧,不是要去吃早餐吗?”安以农停下脚步,他看着是在问陶然,其实是在赶客。
“吃早餐?等等,你们要出去吃?”另个卷毛艺人表情惊异,仿佛看着动物园两猴子翻墙出逃,“确定?”
“做噩梦?”系统已经习惯,宿主刚来时候几乎天天做噩梦,最近才好点,昨儿照片看又得受刺激。
安以农双眼发直:“是啊,做噩梦。”
“砰砰。”门外响起敲门声,原来是陶然来寻安以农起吃早餐。
再三邀请别人进餐,这对个本性腼腆人来说已经是鼓足勇气举动,加上他需要别东西冲散噩梦残留,安以农也就不再拒绝。
可是他两个没带助理,也不能学别人让助理带饭,只好自己下去吃,去哪儿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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