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来过医院
。”
是个陈述句。
安静
会儿，叶含应声，声音清浅，如既往平淡。
何泽远仔细
叶含原本是打算加会儿班
，电话震动声打破安静。
他拿过手机，看眼联系人后接通。
办公室里除外边愈加加大雨水拍打窗户声音，还有清浅说话声。
没有关电脑，叶含起身拿过伞。
这个时候学校路上已经没什
人，直到校门也没有看到两个人。
助理比划着，说：“今天上楼时候看到过个戴眼镜人，很好看。”
她努力回忆着，又补充说：“他好像没带伞，衣服湿透，就站楼梯口，
还以为他走错地方。”
——
回到办公室后叶含又继续工作。
时间不早，其他人陆陆续续离开，他办公室灯直亮着。
拿过自己手机，他给管家打个电话，动作莫名透着股急切味道。
电话接通，老管家口气就把事情说，之后问：
“他是打电话跟问过病房号，是出什事吗？”
何泽远说没事，挂电话。
他没说话，张恒兴也没说，房间里时陷入安静中。
恒兴拿过原本应该是给病人苹果啃口，瞅眼靠床上人头上纱布，嗤笑声：“你也有今天，要是其他哥几个还在这边就好，他们估计也想看看你这样子。”
他也就因为知道没事才敢这嘴嗨。
何泽远回给他个无声眼神。
张恒兴被这个眼神激，当即拿出手机准备给他来张，结果掏出来时候像是想起什，转头看眼四周，问：“你……那位呢？”
他说：“还以为他已经来你这边。”
撑着伞出校门，叶含抬眼，看到停在路边车。
耳边尽是雨水拍打在路面和树叶上声音，在他还没靠近时候，车门打开，有人从里边出来。
是原本应该还在医院躺着何泽远，贯地戴着帽子，抬眼瞬间就看向他这边。
他没打伞，叶含上前几步，把伞略微举高些。
何泽远低头看他，说：
从实验室回来路柄又过来找他，把文件递给他时候顺带说句：“你手机是不是没电，电话打不通。”
叶含垂眼拿出手机看眼，之后点头，连接充电器。
路柄看眼他，说：“看你这架势，是准备加班？”
叶含应声。
路柄发出敬佩声音，带上门离开。
边助理像是终于反应过来，弱弱发声，说：
“你们说人……戴眼镜吗？”
瞬间，房间里另外两个人都看过来。
“……”
看上去确实是。
他原本想说叶教授，结果注意到边助理，在最后关头堪堪改口。
助理耳朵悄悄竖起。
何泽远终于有点反应，但又和平时有略微差别，没人察觉。
在他开口之前，张恒兴又说：“他今天给打个电话，没接到，打回去时候他那边已经关机。”
何泽远坐直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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