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错才能改。”
叶含揉揉眉心,说,“有误就是有误。”
同事动作顿,看向他,之后叹口气:
“你这直肠子。”
停车场到,同事离开。
他声音平平,不算大也不算小,但在办公室里足够其他人听见。
其他人转过头来看向这边。
陈弈气笑:“你说有误就有误?其他人怎没说有误?”
眼前逐渐发黑,面前人逐渐变成道虚影。
撑着桌面手逐渐发紧,叶含缓慢眨下眼睛,之后说:“确实有误。”
这次没人把他错喊成兄弟。
简单解决完午饭后,他直接去办公室,坐就是下午。
有教学任务在身上,还有堆科研工作需要做,他们肩上从来不轻松。
直工作到天色暗下来,办公室里灯光全亮,叶含意识到自己必须回去。
手脚发软,大脑也逐渐跟不上,他很明确地意识到需要休息。
音中,叶含也就听清这高昂句。
扶正眼镜,他撑着讲台坐起身来。
这名字他还有点印象。
原本因为早八同样有些昏昏欲睡学生已经支棱起来快速投入讨论。
他们什都讲,从猜对方为什出国又为什突然回来到猜对方有没有对象,眼看过去,像是在进行什严肃激烈学术讨论。
叶含独自到校门,之后坐车离开。
到小区时候天色已经彻底暗下去。
小区两户梯,身体和脑子已经快要到极限,他没有注意到电梯里细
他向来有主见,只认定自己确认事实,从不会委婉。
他说完这句话后就拿着手里东西径直离开。
有人上前拦住陈弈,在边安慰说应该是哪里弄错,明天再看看,说叶含就是这个性子,让他别往心里去。
还有人同样下班,跟着叶含出办公室,走在路上时候忍不住说:
“办公室里还有其他人,就算分析得有问题也可以不用直接说出来,说暂时用不上也行,现在这样多伤别人面子不是。”
在他关上电脑,收拾好东西之前,个人站在办公桌前。
是陈弈,同个办公室负责信息处理人,五官优越,同样穿着白衬衫,原本丝不苟领带因为烦躁而稍微扯开些。
他把几张分析结果拍桌上,俯身撑在桌面上看着叶含,像是试图透过镜片和过长头发看清他眼睛。
他说:“怎不用分析?”
叶含继续收拾好东西,然后站起来,说:“今天早上已经让人告诉你,你分析有误,不能采用。”
他们学术讨论被上课铃硬生生打住。
上课之后,他们终于知道什叫做学术讨论。
第节课像是虚晃枪,给他们个这门专业课还算轻松错觉,直到第二节课真正开始上课,他们才知道什叫做痛苦。
这痛苦就是上午,课间学生凑堆全在讨论上课还没完全懂难点,完全没心思去八卦。
中午下课,学生打着飘离开教室,叶含混在学生中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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