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何不找舒梁?”
沈逐轻嗅他发丝:“你比清楚不是吗?”
外面天色终于
大约他今日楚楚可怜样子,惹到沈逐,沈大人便发狠,使劲儿欺负他,让他气喘连连,个劲儿地哀求。
“大人,、不行,受不……”
他让沈逐折腾柔顺似水,什好话都说遍。
到最后,沈逐终于大发慈悲绕他这次,搂着他去清洁时,衣服里掉出个锦囊,打开看,是颗硕大东珠。
“段至求送你。”沈逐道,“说是想求你在严大龙面前说两句好话。你可收好……”
皇太孙安危,与远方通信,甚至是朝中消息……用他这般残缺身体来换,似乎称得上“划算”二字。
严双林不知道湿润是来自沈逐嘴唇还是自己眼泪,他闭上眼,勾着沈逐脖子,任由沈逐为所欲为……
屋子里氛围逐渐旖旎。
严双林已经被按在沈逐那张又冷又硬床榻上,很快身上衣物便离开,虽然已立夏,可不知道为何,在这屋子里并不曾暖和多少。
严双林下意识便抱住肩膀缩成团取暖,可很快便被人拉开四肢,接着落入个滚烫炙热怀抱。
奔袭、阴山大雨中决定剑走偏锋孤注掷,开平焦土,北山之战……每件事都是惊天动地,赵渊寥寥数语中鲜活而出,严双林看得时哭时笑。
终于看到韩传军狗头落地时,他再也忍不住放下信件,痛哭涕流。
“知你与赵渊主仆情深,却并不知对赵家情谊也如此深厚。”
严双林拭泪,声音沙哑道:“是安南战俘,本就应送入宫中。若不是老肃王当年怜悯,便没有后来林奉安。赵渊待虽是主仆,却如兄弟……救命之恩不可忘。韩传军如此死,是苍天有眼。王爷大仇得报,自然为其悲哭。”
此时他,站在窗下,天边西斜霞光照入室内,金红色朦胧余晖勾勒出他身姿,在光芒中含泪而立他,显得格外楚楚动人。
说完这话,他便将那东珠缓缓……没入……
严双林在他怀中轻颤,也不反抗,温顺受,急促呼吸好阵子才压下脸上红晕。
沈逐笑笑,找件衣服重新掩盖在他肩头——那里还有刚才欢爱时留下星星点点痕迹。
“段至找大人做甚?”严双林问他。
“与你所料致,想求严大龙帮他在皇帝处说情。”
然后是同样滚烫热情吻。
于是他也热起来。
更多吻,更紧拥抱。
热气蒸腾中,只能茫然无措地由着沈逐引导他沉浮。他唯能做,就是搂着沈逐脖颈,与他在这滚烫海水中同遨游。
接受他给予切。
沈逐不由自主地抬手揉搓他带着泪水脸颊。
严双林没有避让,他甚至是顺从,垂下眼帘,低声道:“多谢沈大人为冒险从进宝斋取信。”
他话音刚落,沈逐便已低头亲吻他脸颊。
吻落下来。
这本就是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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