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你,还有其他人!”
田允恩慌乱中还要再拉人下水。
时间战俘中降将们纷纷争执起来,有人说这个千户杀百人,那个千户说这个百户**人家妻妾,又有人检举他们掠夺多少金银……丑态百出,恶事败露。
曾经同僚,为活命,早就撕开假面,互相揭发。
肃王坐在那里,安静听着。
“属下乃是韩传军下左参将,所有切不过是听命行事啊王爷!军人韩传军此人冷血残,bao,设计陷害老王爷后,便命等屠城逼世子不得不巷战反击。属下等也没有办法。”他辩解道,声音里还带些哽咽,十足委屈,“属下无能,虽然尽力约束手下,还是有人抵不住人性贪欲诱惑,犯下这骇人听闻弥天大罪。”
“有人?什人?”
田允恩回头,盯着人群中段宝斋道:“是他!是段宝斋!他父亲投靠宁王,他怕您报复,便起斩尽杀绝念头,举刀杀人。刀尖染血,便停不下来。个两个,十个百个,最终杀光全城。”
“……所以,又为掩盖罪责,心虚把火烧开平卫,是吗?”
“是!是这样!”田允恩以头抢地,凄厉道,“请王爷明察!属下冤枉!”
田允恩等人被押送至营中空地前。
此时日头已高,略有些闷热,肃王正坐在主席座上,身后支起遮阴棚,他躬身正在与跪地投降士兵说着什。
“哦?”肃王抬眼看他问,“可是他?”
那几个投降,都原是开平肃王府亲卫军,这会儿都回头瞧他,咬牙切齿道:“就是这个田允恩!”
肃王笑笑,可笑意未达眼底:“诸君所言本王已知晓,定会秉公处理。”
他们只言片语间,已将这座废城上创痛描绘淋漓尽致……不,也许并不足够。真想只会比这些言语间残忍更残忍万倍。
那日开平,定如人间地狱。
“灭掉肃王计谋不是日决定。为
他下下磕在石子地上,着实用力,额头磕破,鲜血流出来,将那些石子都染成红色。
肃王便看着他这般卖力,过好会儿,忽然笑出声。
“田允恩,你为活命……真是什谎话都能信口拈来。”肃王道,“可是你忘……韩传军纵容你等屠开平城时,段宝斋还在京城。”
田允恩愣愣,抬头去看眼神依旧冰冷肃王,慌起来,他道:“许记错,许不是段宝斋,兴许是杨巨!”
杨巨浑身颤,在众多降将中滚出来,争辩道:“不是!不是!田允恩你血口喷人!”
士兵们躬身行礼,被带下去。
田允恩被下面亲卫从投降将领中拎出来,押到人前,头按在地上,他挣扎两下,抬头去瞧肃王。
“田允恩,下面官兵检举开平屠城时,你**妇孺,凌虐无辜,带头行凶以此为乐……你可有什话要说?”肃王开口问他。
田允恩心里早有些预料,开口喊冤:“王爷!属下冤枉!”
“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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