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暂时撤出边墙。鞑靼人仗着自己骑兵精良,总是以大规模骑兵进犯,打着速来速去劫掠战。若无人抵抗,就长驱直入。若有人抵抗就带着掳掠粮食人口迅速离开。咱们马不行,跟不上。就算勉强跟上,数量也不够围堵他们。”
“将军为何忧心忡忡?”赵渊又问。
“……郡王爷真是观察入微。”步项明被他说中心思,并不避讳,“这整个冬天他们都没有骚扰过边境,却在边墙下结集千人,次性冲入宁夏镇肆虐。这遭,宁夏镇附近兵力虚实已经被他们摸清。宁夏虽然号称驻兵二十万,然而紧急时刻可召集兵力不过千人,想想后怕啊。”
几人快走到村口,从那里看过去不远便是黄河大堤。
步项明叹气:“这批人马出边墙,却没有撤退,沿着宁夏边墙周围屡屡试探,在寻找可乘之机。最近几日边墙沿线交火不断,以军数量真是捉襟见肘。更是让这份担忧日益见长。若他们大举来袭,拿下宁夏镇甚至韦州城,则关中腹地大开……后果不堪设想。”
,再过片刻就到子时,众人拜别主人,出得门来,狄边平家并未有方便轮椅出行斜坡,步项明连忙要伸手去扶赵渊起身过门槛,他还未曾摸到赵渊衣摆,人已经被谢太初抱起踏步出去。
“烦请将军把轮椅抬出来。”
步项明莫名其妙地挠挠头,双手抓,轻松把那重量不轻轮椅扛在肩头出大门。
“总兵大人今夜何处安歇?”赵渊问。
步项明也有些醉醺醺,打个酒哏:“、骑马来,拴在苑马寺里……会儿回宁夏镇。”
赵渊沉吟片刻又问:“于军事懂得并不算多,只是喜爱围棋对弈,想必也有些共通之处。如今想问下将军,鞑靼人若真深入宁夏,直抵韦州,以宁夏镇、前卫后卫三处精兵集结,岂非可以将他们围剿?宁夏卫所之兵虽然良莠不齐,但是还有吃兵饷派遣驻兵五万,庆王府亲兵万,再加上巡抚、监军带私兵,左右能凑齐八九万。加上粮草、补给、后备人马,说是二十万大军并不夸张。”
“二十万。呵……”步项明自嘲声,“庆王、监军太监、巡抚大人,这三位贵人,哪个是这个宁夏总兵能调动得?庆王安于享乐不问军事,金公公只操心捞钱,巡抚大人娄震是个墙头草,自太子上位,便对金公公百般迎奉……光杆司令个,真难。”
说到这里时,终于走到赵渊家门。
“听闻道长神勇,遂过来瞧瞧神人。”步项明拱手作揖,“万到时候……别也不敢求,求道长看在宁夏镇周遭四十七堡乡邻面子上,出手相助。”
谢太
“大人住下吧,们旁边村户走,房间空着。”谢太初说。
步项明晃晃悠悠走几步,才回答:“好。”
冷风吹拂。
鞭炮齐鸣。
众人便有些熏熏然,连脚步都变得绵软缓慢。又走会儿,赵渊问:“将军,鞑靼人退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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