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风城龇着牙,阴笑道:“就是这记仇。”
俞风城却停下来,“你对这片湖,就没有别记忆?”
白新羽听这话里有话啊,讽刺道:“怎?难道就是在这里夺走你珍贵初吻吗?”
俞风城眨不眨地看着他。
白新羽吓跳,“难道是真?”
俞风城哼声,“当时这里有艘船,你带上船,船飘到湖中心,结果你划不动浆,还把浆掉水里,这你都不记得?”
要不要给你按按腰?是不是还疼呢。”
白新羽怒道:“你再说揍死你啊。”
俞风城笑得肩膀都直抖,“好,睡觉。”
白新羽这才松口气,他知道俞风城这晚上是没打算放开他,干脆也不再挣扎,在俞风城怀里调整个舒服姿势,俩人贴着脑袋,交颈而眠,在寒冷冬日里却酝酿出直抵心脏温暖。
第二天天还没亮,俩人都准时起床,换好衣服去跑步。
白新羽咽咽口水,心想这又是被他哥揍节奏啊,可能每次他印象最深刻都是挨揍,所以具体以为什挨揍,反而记忆模糊。
俞风城走过来,勾住他肩膀,夹着他脖子,冷哼道:“然后们两个困在船上,你说要玩儿结婚游戏,因为你非说是女。”
白新羽干笑道:“哦,小孩子嘛,比较调皮……”
俞风城咧嘴笑,那笑容阴恻恻,“不肯承认,你就说是骗子,定是女,然后就亲。”他硬是把白新羽下巴抬起来,“拜你所赐,可是伤心好长段时间,还怀疑过自己性别,你说,现在你是不是应该对童年阴影负责?”
白新羽哭笑不得,“八百年前事儿,不带你这记仇。”
秦皇岛虽冷,可比起却新疆暖和多,他们只穿着单衣,跑会儿全身就热起来,俩人前后,时而二地喊着口号,时而停下来看看老爷子种蔬菜,就这断断续续地跑到大湖边。
俞风城边原地做着高抬膝盖,边道:“还记得这片湖吗。”
“记得。对这里印象最深就是这片湖,小时候在这儿划船、钓鱼,有次还掉进水里,哥把捞上来。”白新羽揉揉鼻子,“然后把揍顿,奇怪,哥小时候老是揍。”
俞风城嗤笑道:“要是养个你这样孩子,也天天揍你。”
“靠,谁让你损。”白新羽抻抻腰身,然后翻两个跟斗,在原地蹦起来,“哎呀,不动话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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