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风城扳过他
脸，“看着
眼睛，说实话，昨晚爽不爽
俞风城走
过来，微微弯身，把脸凑近白新羽，轻声道：“可怎
听钱亮说你哭呢？”
白新羽反驳道：“你听他吹牛，什时候哭，来这儿不知道多高兴，要哭也是喜极而泣。”
俞风城捏起他下巴，“你真愿意在这儿呆两年？”
白新羽硬邦邦地说：“对，混完两年就回家，多好。”
俞风城眯眯眼睛，瞳孔中闪过
丝阴翳，“你真是……从来不让人失望。”
不容易是什意思，他觉得全世界当兵都不会容易。
当时天还没亮，入秋之后，新疆早晨冷得人牙碜，白新羽裹着棉大衣，哆哆嗦嗦地拿着水管子浇地。他忘带手套，不会儿手就冻僵，因为没经验，他好几次不小心踩进浇水土里，结果把棉鞋也给弄湿，手冷脚冷，整个人冻得直哆嗦。
等炊事班人忙完早饭，武清带着程旺旺来地里“视察”，其实就是看看白新羽有没有把菜都浇死，结果到哪儿看，白新羽鞋是湿，手冻得通红，武清当即就把他从大棚里拎出来，“你小子怎浇得水？照着自己鞋浇啊？”
白新羽颤声道：“不小心踩着。”
“赶紧回宿舍换鞋去。”
白新羽推开他手，“你闲得蛋疼啊，不回去休息跑这儿干嘛。”
俞风城嗤笑声，暧昧地扫他下身眼，“闲得蛋疼？你不疼？看你昨天晚上那个量，也是憋挺久吧。”
提这茬，白新羽立刻蔫，他眼神游移起来，“昨晚……不是喝醉吗。”
“但你没忘，那就不算醉，这回你可以回答吧？爽不爽？嗯？”
白新羽紧张起来，“还……行，就那回事儿吧。”
白新羽如获大赦，连忙跑回宿舍，宿舍里就他个人，他换好鞋，此时太阳出来，就不怎冷，他正打算出去晒晒太阳，门口迎面就进来个人，白新羽惊，顿时就不敢动弹。
俞风城进来之后，用脚踢上门，他看看宿舍，最后把目光落到白新羽身上，讽刺地笑，“说什来着，果然来炊事班。”
白新羽瞪俞风城眼，“来炊事班正合意，吃好喝好，还能偷懒。”
俞风城轻哼声，“就知道你会这想，这回顺你心。”
白新羽心里难受起来，俞风城嘲弄真是杀伤力巨大，人多少都有自尊心，他也想在瞧不起他人面前扬眉吐气把，可是在俞风城面前，他从来没有成功过，他直就是那个又懒又蠢又不上进窝囊废。可他最不能理解事，为什俞风城边瞧不起他，边又来招惹他，他虽然不是什纯情少年，可至少有个常识，就是跟别人又亲又摸前提，是不讨厌对方，不管抱着是天长地久心思，还是单纯打炮心思，如果讨厌对方，真能硬得起来？俞风城直以来对他态度已经再明显不过，真不知道这人是图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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