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敢说,从迟也,到孟轻雪,再到近日公开对您提出指控另外三位女性,您从来没有对他们有过任何言语上或者肢体上骚扰和侵犯?”
“敢说从来没有。”
“网传王永乾不定期举办宴会,您从来没有参与过吗?”
“什宴会,那就是们些老朋友私下聚聚。”
“那受害者指控这些聚会上发生多起性|侵呢?您参与过吗?”
“那你就应该也给个机会说话啊。”张念文看着他,“连个申辩机会都不给,这算什客观公正啊?”
喻闻若让他气笑:“您申辩机会还不够多吗?”
“可就想在你们这儿再申辩次。”
“这里不是法庭。媒体公正是给弱势者伸冤机会,而非成为强权者喉舌。”
“哎呀呀……喻主编这话说得。”张念文大为咋舌,脸无辜,“就是个弱势者啊!做错什?把迟也带到北京,带他入行,倾囊相授,甚至还让他住在自己家里,对他掏心掏肺,最后被他反咬口,还不够冤枉?还不够弱势?”
大火气,只觉得烧得脑浆都在沸腾,时之间句反击都想不出来。
张念文仿佛没在意到他神色里恼火,慢条斯理道:“喻主编,不要怪没有提醒你,你现在被迟也迷得晕头转向,是他有求于你。等哪天,他攀上新高枝儿,转头就会把你扔掉,甚至还要反咬你口,说是你强|*他……”
他顿顿,用种非常下流口吻对喻闻若说:“喻主编,外人信他那套说辞还情有可原,可你不应该啊。”
喻闻若牙关咬得下颌发酸,再强迫自己松开,微笑着,反问句:“张导话听不懂,怎偏偏不该相信迟也呢?”
张念文压低声音:“你不是也见过他在床上那副浪样儿吗?”
“那都是无中生有!”张念文很气愤似,“说这些话人是谁?叫她们出来对质嘛,王总也好,也好,大家就是起乐呵乐呵,怎能这忘恩负义,讲出这种话呢!”
喻闻若嗤笑声,摇摇头
喻闻若听到这个这里,反而平静下来,他突然明白张念文是来做什。
“好。”他突然道,“那先简单问您几个问题,就算做预采访。”
张念文摊开手:“求之不得。”
“当年金燕奖那个晚上,您有没有采取任何,bao力手段,强迫迟也跟你发生关系?”
“没有。”张念文不假思索地否认,“是他主动。”
喻闻若霍然站起来,胸膛剧烈起伏,极力克制着再揍他拳冲动。
张念文反而笑,他好整以暇地坐在那儿,含着笑,享用着喻闻若愤怒。
喻闻若稳住气息。“bridge不会给你版面采访。”
张念文露出个很做作失望表情:“可是你们媒体不应该客观公正吗?”
“如果你指是跟迟也私人关系,可以保证这没有影响到bridge在迟也事件里客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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