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闻若站起来,抓着迟也手机走。“等杨律师来再走。”
他边说着,边往外走。厨房里已经弥漫出股不祥焦味,喻闻若仍旧气定神闲,戴上他隔热手套,从烤箱里取出表皮焦黑饼干,看也没看,直接扔垃圾桶。
他扬着嗓子,往卧室
迟也瞪他眼,但也知道他说是实情,气冲冲地又躺回去,捂着胸口,直喘粗气。
“这就气死?”
迟也重重呼出两口气。“气得胸疼。”
喻闻若劝他:“小心气出乳腺结节。”
迟也莫名其妙地抬起头,看着他:“男也有乳腺结节吗?”
闻若开解他:“这事儿十多年,上网已经换批人。”
“才十多年,当年那批人是死绝?!”迟也吼出来,“就没人说句话吗!”
有是当然有,但也没人听啊。个谣言起来,大部分人都是从众。更何况公众只知道迟也十八九岁时候拍《夜盲》出道,并不知道他是多大开始跟着张念文学艺。就算有人觉得这里面好像有点儿问题,也禁不住别人问,多讨论几句,似是而非,也就跟着跑。
喻闻若也不劝,他知道迟也这会儿就是需要发泄。
迟也气得胸膛猛烈起伏,跟空气辩论似:“那要是破坏他婚姻,这不正说明他碰吗?那也没撒谎呀!还有,要求潜|规则?那他那几年拿奖戏都是拍,不正说明他潜|规则吗?那他到底是碰没碰过!他敢不敢说啊!他不觉得自己话说出来自相矛盾吗?!”
喻闻若特别笃定地哄他:“人都有乳腺。”
迟也皱着眉头,让他三句两句,居然茬开话题。关键是他真胸疼,刚才火得口气没上来,呼吸下都觉得疼。喻闻若伸手过来给他揉,手法还挺下|流,揉得迟也抬脚就踹他:“你他妈还是个人吗?!”
喻闻若闪,躲过去,又拍拍他腿:“行,别气。会儿你律师到,谈谈打官司事儿吧。”
迟也虽然不用自己手机,但是他没有完全跟世界隔绝。得亏他那手记号码绝活儿,这两天都是用喻闻若手机给律师打电话。他派头大极,不方便出门,就把律师约到家里。喻闻若顺势回避——今天他怎也得回去上班。
迟也斜他眼:“你还不走?”
“所以说别看。”喻闻若把充电线又拽下来。这些都是意料之内反应,张念文总不可能真就认。但迟也现在听不进去,他也只好不痛不痒地劝,“网上不是讲理地方。”
迟也瞪他眼,没跟他辩,只是猛地把自己往床上扔,震得床垫子都跟着弹好几下。
喻闻若等会儿,看他还是没动静,也爬上床,在他屁股上拍下。
迟也僵尸似弹起来:“要跟他上节目对质。就明星在线之类,什都行,要上访谈!”
喻闻若慢条斯理地说:“觉得张念文眼下不会答应跟你起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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