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也仍旧捂着脸,肩膀轻微地颤动着。他指缝里都被浸湿,他没想到自己会突然哭得这样厉害。
喻闻若轻轻地掰下他手,迟也非常羞耻似,不想让他看。但喻闻若很坚持,抓着迟也手腕,像掰开紧闭蚌壳。迟也只好抬头看他,他表情非常古怪,明明在落泪,却又想笑。
“怎会真有你这种人。”迟也笑得仿佛声叹息,更多眼泪违背他意愿落下来,“以为那些话只有自己会相信。”
喻闻若伸手想去擦他眼泪,迟也努力克制着情绪,轻轻地不耐烦似“唉”声,避开他手。
“肉麻死。”
迟也觉得有些辜负喻闻若信任似,低下头:“没你想得这好。”
喻闻若摇摇头,神情很严肃:“这跟你好不好没有关系。”
迟也不太明白。
喻闻若不再按摩他虎口,他握着迟也手,个字个字,说得很慎重。
“他当时是你老师,也是你老板。你才十几岁,如果不是他愿意,你想勾|引也勾|引不。”喻闻若停下,宣判似,“是他责任,不是你错。”
若,“你刚才诈!”
喻闻若又把他受伤手拉回来,没有理会他这句话,继续按摩:“你为什要那说?”
迟也着他策略,不回答问题,只是味发问:“你为什要动手?”
喻闻若不说话。
迟也轻声道:“他说是主动勾|引他,对不对?”
喻闻若笑,又抓着他手,在他手背上亲下。
迟也看着他:“你这样会让觉得,倒霉是应
迟也张开嘴,又不知道说什。他有些狼狈地重新把嘴闭上,看上去完全不知道该说什好。他突然觉得如释重负,又觉得不可思议。抓耳挠腮,坐立难安。
“可是……可是……”迟也语无伦次,“以前,是动过感情,……”
喻闻若仍然抓着他手:“那是他利用你感情。”
迟也要哭。他缩回手,捂住自己脸:“你这说只是因为你现在跟在起。”
喻闻若摇摇头:“不是。”
其实张念文原话并非如此,但喻闻若也无意重复。张念文只是在提及他和迟也“搭档得最好”时候暧昧地暗示他与迟也曾经关系。喻闻若很难猜测张念文到底是出于什目,也许是某种下作心理作祟,想以此来在喻闻若面前耀武扬威,达到种“你现在所珍视也不过是玩剩下”羞辱人快感。也可能只是想以此来威胁迟也。他也没想到喻闻若突然就动手。
“他说你跟他有过段。”喻闻若现在已经没当时怒火,反而说得很平静,“就知道你不是自愿。”
虽然他并不确定张念文具体做什,但那瞬间认知已经足够让他挥起拳头。
迟也看着他,几乎张口结舌:“……其实……”
他觉得有些羞愧,出于对老师盲目崇拜,有很长段时间他确实是自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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