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料都过期,找会儿。”
“怎什都过期。”迟也小声嘀咕句,也不用叉
“自己来!”迟也没好气,“卫生间呢?”
喻闻若指个方向。还坐在床上,看着迟也努力夹着腿,姿势诡异地跑进卫生间,然后“砰”地关上门,到底没忍住,无声地笑倒在床上。
就跟留双眼睛在卧室似,卫生间里马上传来迟也怒吼:“不许笑!”
喻闻若抿紧嘴,笑得更厉害,却没有发出声音。好不容易稳住气息,扬声问他:“饿不饿?”
迟也超大声地吼回来,听起来余火未消:“饿!”
喻闻若说:“破。”
迟也没反应过来什破,他仰面躺在床上,身黏糊糊汗,闻言坐起来——然后马上明白过来是什破。
两个人面面相觑,喻闻若似乎想笑,但又觉得这会儿笑不太好,嘴角诡异地抽下,找补道:“那个……可能,过期。”
迟也“啊”声,倒回枕头上。动作幅度太大,立刻又传来异样感觉,迟也下子抿紧嘴,无语地瞪着喻闻若。“完。”
“什完?”
喻闻若站起来,披件睡袍在身上,去厨房。这是他自己家,但在他去中国之前就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住在这里。喻闻若本来说住酒店凑合礼拜也行,反正接下来他还得去意大利。不过他提前从纽约回来,父母从远离伦敦市区家里过来看他,就把这里重新收拾下,虽然就周,但到底是回家。
喻闻若打开冰箱,想随便拌个沙拉,结果鼓捣半天,发现所有沙拉酱都过期。他看瓶丢瓶,说是给迟也做夜宵,但看起来更像是清理厨房。最后只好放弃沙拉,又在冰箱里找出块腌好鸡胸肉来,看起来没过期。他回想半天,确认是前两天妈妈来看他时候带,还算新鲜。然后喻闻若热热锅,煎下。最后又出于种莫名愧疚心理,非常殷勤地给迟也全切好才装盘。
他回卧室时候发现迟也不在,卫生间门口串水渍脚印,踩在卧室地板上,路到衣柜面前,又延伸进书房。喻闻若把门推开,发现迟也窝在扶手椅里,手里正捧着本书看。他身上穿着喻闻若t恤和浴袍,头发湿漉漉,把肩头滴湿片。
喻闻若把鸡胸肉放在扶手椅旁矮几上,自己坐到扶手上,低头去看他正在看书:“看什呢?”
迟也闻言抬头,总觉得他真实想问是,“看得懂吗?”于是他鼻子里“哼”声,把书合在自己膝头,伸手去拿煎鸡胸肉,“怎那久?”
迟也本正经:“要怀孕。”
喻闻若:“……”
他歪着头想半刻,也摆出很严肃表情:“生吧,养。”
迟也抄起枕头砸他,从床上跳下来。股热流随即缓缓从他大腿上淌下来,迟也回头,看见喻闻若盯着他大腿,眼神有点儿奇异。“帮你清理?”
迟也根中指比到他眼前,恨不得插他鼻孔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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