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芝愣在那里，半天才反应过来：“哥，你是说
也能去做经纪人？”
“只是
个奋斗
方向而已，不是打包票。”迟也耸耸肩，“你要想做别也行。”
阿芝拨浪鼓似连连摇头，眼睛
迟也皱起眉头，想
会儿，“不记得。”
他看看阿芝表情，笑起来：“真不记得。”
那些日子好像面斑驳墙，堆瓦砾垒就废墟。它坍塌在迟也心里角落。他知道它就在那儿，但他从来不去看。
“但你跟不样。”迟也转开视线，很轻松样子，“你有。”
阿芝顿时鼻子酸，紧紧抿住嘴。“嗯。”
，尴尬地又把手缩回来。
“但有些话，这次要提前跟你说清楚。”
阿芝好像知道他要说什
，有些着急，抢着说道：“哥，你放心吧，真想好，这次定不会遇到困难就往家跑！”
迟也往椅背上靠，歪着头，笑：“这大决心？”
阿芝：“不想留在这里，和所有人样，明年结婚，后年生小孩，然后辈子就到头。”
“不是说你可以偷懒。”迟也正色道，“你还没跟进过剧组，到剧组才是真苦。工作多久你就得工作多久。赶进度时候天睡不到五个小时是常态，你还得睡得还比晚，起得比早。马上天热起来，个房间十几个人，为收音不能开空调，你都得忍。你还要跟剧组协调，处理所有琐事。不会因为你是妹妹就有什特殊优待，助理要做工作你都得做。你想好？这苦你能吃？”
阿芝郑重道：“能。”
“好。”迟也很满意似，“这还不够。你如果真想在北京扎下根，就从明天开始跟小可学。”
“学……学什？”
“学拍摄，p图，剪视频，做文案，先从这些基本开始。”迟也连串地往外报，“然后学着积累你自己人脉。你跟在身边，已经比圈里大半人资源都要好，利用起来，脸皮千万不能薄。制片人、媒体、导演、品牌方……这些你都要去打交道。好好拍严总马屁，三年之内你要是能证明自己，就可以去带立欣签新人。”
迟也时没说话，看她好会儿，才道：“去北京也不见得就能和别人不样。每年去北京人那多，没几个爬得出头。”
阿芝低头，用力地抠着手指，发狠道：“你不是出头吗？”
迟也笑声，手里端着咖啡杯送到嘴边，又没喝，只是感慨地摇摇头。
“阿芝，很幸运。你不能拿作参考。”他轻声道，“但即便是运气好到像这样，也有很多你根本无法想象困难。不是因为你回老家才生你气，只是觉得你太犟。你没必要跟这犟——但如果你只是因为受不，想回家，真不怪你。你都不知道有多少次，也想着不干，回家算。”
阿芝沉默会儿，好像在咀嚼他话，半晌，突然问他：“你是怎坚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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