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门被掩上。迟也听见他脚步声下楼,走远。大门被打开,然后关上。电子密码锁“滴”地发出声蜂鸣,锁上。
喻闻若走。
作者有话要说:镜也没有很破啦,没必要打破镜重圆标签。问题不大。
淡定修指甲大根如是说。
摁着他后颈,把他拉向自己,他吻着迟也眼睛,感到舌尖全是苦涩。
“不要这样……”他无力地重复,“对不起。迟也,对不起。”
迟也想推开他:“不要说这些。”
“求求你……”
喻闻若声音很轻,迟也从来没有想过他会从喻闻若口中听到这样祈求。他好像直都无所谓样子,迟也要闹别扭就闹别扭,要跟他好就跟他好,要“以后再合作”他也能不痛不痒地站起来告辞。但他现在半跪在床边,也在落泪。遍遍恳求他,想要抓住他手。但迟也不停地在挣扎。他知道他们现在样子很不好看,半点都不是他所设想“好聚好散”样子。但卧室里没有开灯,黑暗替他们掩饰所有软弱。
迟也不动,他后颈被喻闻若摁住,他们额头紧紧相抵。喻闻若吻着他嘴角,但迟也抿紧自己唇。
喻闻若缓慢地放开他。
他没有做错什,这是他工作。
迟也是真没有办法怪他什,但也是真没有办法原谅他。
“i'msosorry.'”喻闻若最终轻柔地在他额头落下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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