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白大褂很衬他,或者说,他像是原本就应该是这样。
台下是举着□□短炮摄影师和记者,人很多,却点也不显嘈杂。
他坐在台上,不急不缓地回答记者问题。
好像他原本就应该是这样,自信又从容,澄澈如既往。
三年多时间,他看上去像是身体好些,看着不再像之前那样瘦得过分。
“啊马德!错过好多好多,直播怎这快就要结束?”
“知足吧,要不是骆老师次过,你连直播边都摸不到。”
有人哭唧唧:“完,直在疯狂截屏,内存不够直接给卡着。”
“到时候网上肯定有高清照,到时候去下载就好,截屏太耽搁看人。”
“主要是忍不住,莫许之真好好看,声音也好听,不自觉就……”
他会每次从剧组回工作室途中买把蓝色小花,还会加额外价格让花店店员包装得更好看些。他会经常自己个人去个固定游乐场里坐就是天。
他时刻都把自己收拾得很整洁,永远都把自己最好面露出来,像是时刻准备着奔赴场期待已久约会。
只有像现在这种时候,他才会像这样露出真实情感。
不远处工作人员惊叹声和说话声像是被隔绝在这片天地,进入不分毫。
骆文云看着地板上纹路,瞳孔逐渐涣散。
事。
没有人会平白无故地坐在公安局里发呆,也没人会没事往雪地里跑,刨雪刨到双手通红。
那天之后,骆文云告诉他们,他需要休息段时间。
他沉寂很久。
久到他们几乎快要以为他要进行自放弃。
他眼睛很有神,还带着笑意。
时间像是没有从他身上带走过任何东西,经过时间积淀,他看上去比之前还要好上不少。
骆文云笑下,像是说什,但是
声闷响传来,像是皮肉磕在桌凳上声音,助理抬头,看到原本坐在沙发上骆文云已经不见踪影。
他站在工作人员堆里,手里还拿着工作人员手机。
工作人员时间也被他搞懵,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在边站着。
直播还在继续。
方形屏幕中,眉眼倦懒青年已经摘下眼镜,拿在手上捣鼓着,时不时还看眼挂在墙上钟。
他直在挣钱,挣很多钱。
这几年他接很多剧本和代言,赚很多很多钱。
要是莫许之在话,他定会很开心。
他那人很直白,有时候还会直接叫他大金主,经常鼓励他好好赚钱。
现在他有钱,莫许之又什时候来找他?
在他们急得想要找心理医生时候,骆文云又说,他调整好,他可以继续工作。
见他主动说可以继续工作,他们原本还以为他真走出来,还想好好庆祝下,又想起这事并不适合庆祝,所以放弃。
幸好他们没有庆祝。
几年来,包括现在,各种事情表明骆文云并没有走出来。
他甚至陷得越来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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