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柏文刷卡离开
办公室，莫许之顺带去外边取回放在储物柜里
手机，拿回办公室后放在
边，开着对着电脑翻看文献。
边热牛奶沉默无声地显示着自己存在感。
之后个电话打进来，莫许之看眼屏幕，看到是杜闵盛打来，顺手接。
杜闵盛问他明天什
时候回去。
莫许之转着玻璃杯，喝口牛奶，说，“六七点吧。”
莫许之已经习惯这样空无人办公室，处理起事情效率也加快，他时不时去捣鼓下设备，满办公室转。
正在调整螺旋时候，斜后方却突然传来声轻微响动。
莫许之回头，看到本来应该早就离开季柏文坐在轮椅上，手上还端着杯牛奶。
两人两相对视，空气有瞬间滞凝。
这次最先反应过来是季柏文。
季柏文默下，之后转身离开。
莫许之听见他收拾东西声音，之后是轮椅轮子在地面上滑动声音。
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消失。
莫许之解开连扣到最上层衬衫纽扣，在桌角找到常备着小橡皮筋，对着电脑屏幕扎个小揪揪。
得找个时候把前面头发剪。
之个人而已。
季柏文清楚地认识到莫许之隐瞒些事情，并且应该还是很重要事情。
但他最终什也没有说，只收回视线，点点头。
他不是科技院人，无论是身体状况还是其他，都是莫许之个人问题，他没有立场去过问。
“这晚怎还没走？”
之后又问：“需要
明天给你带瓶奶吗？”
他转着轮椅轮子，把牛奶放到莫许之桌上，发出“咔哒”声响。
他表情真诚且正直，说：“给你热杯牛奶，莫组长早点休息，先回去。”
他装模作样推着轮椅到半，又回过头来，笑着说，“发型很适合你，组长。”
他脸上带着明显扳回城笑意，眼睛直直地看着莫许之头顶上那撮头发。
莫许之笑：“谢谢。”
前面头发长得快，每次刚剪不久就会长长，办公时候很影响视线，忙起来没有时间打理时候就只能这样绑着。
直这样也不是办法。他之前找平时里会准备很多小橡皮筋看着好说话研究员借个橡皮筋，对方问他用来干什，他就说用来扎头发。
然后那圈女生都笑。
莫许之不明所以，但之后扎头发只会在没人时候弄下。
今天王执风被隔壁院长喊走，办公室里没有人，他也就没限制。
默认上段话题暂时结束，莫许之收拾好桌面上东西，重新把药瓶放进最下层抽屉并上锁，侧头，看到季柏文用来处理数据电脑还开着。
他以为这晚办公室应该没人才这样直接回来，没想到其他人走，只是来这里帮忙季柏文却还留着。
“正准备走，莫组长呢？”
莫许之不急不缓打开电脑，“马上。”
看上去不像是“马上”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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