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才七点不到,四周都还静悄悄,原处天边白云隐隐透出丝亮意。
弯弯镇风景不错,早上还带着泥土和青草味清香。
从宾馆侧门出来有条林荫道,树木树叶并不茂密,没遮住多少光,树叶稀稀拉拉,错落有致。
莫许之沿着这条林荫道慢慢走。
林荫道不长,到尽头后就是条田埂小路。
几个组员有些好奇。
他们就只知道莫许之还有份工作,三五不时离开研究院就是为那份工作,但整个研究院还真没个人知道他是干什。
之前有人大着胆子问过,但只得到个“能知道时候自然会知道”这类似是而非回答。
他说,但没完全说。
于是科技院上下对莫许之职业更好奇。
来啊?”
他大佬喊得自然,也没人反驳。
他们平时莫许之不在时候私底下都是这叫他。
主要是莫许之太恐怖些。
都是差不多起入学,他们还在为期末不挂科而奋斗时候,人已经进科技院,等他们进科技院时候,人已经成中央委命承认核心研究员。
种得早蔬菜已经冒头,田里片绿油油。
刚听到两声虫鸣,还没来得及听清,从田埂另处突然响起脚步声。
声音由远及近,莫许之正好看到个应该是剧组工作人员人扛着摄影机,跑得气喘吁吁,他应该是跑累,脸上还泛着不正常红光。
莫许之站在原地,看着他跑远,之后又转头看向那个人来时方向。
好像是从乐器行那边过来。
“也不知道,”王执风说,“他没说就别打听,你们先去工作,去问问什时候把光刻机审批拿下来。”
说到正事,几个原本还兴致勃勃组员认命地抱起大堆资料,往各自工作岗位去。
王执风再看眼已经沉淀下去氢氧化铜溶液,揣上文件夹离开实验室。
第二天清早,杜闵盛还没醒,莫许之轻手轻脚洗漱完,活动下有些僵硬肩膀,推开门出宾馆。
现在这个点摄影师还没有上班,他还可以趁着这个时间去散散步。
要真论起来,他们还得喊他声“组长”。
——这话确问到点子上。
其他几个人也都看着王执风。
“别扯胡话,”王执风把手上试管放到试管架上,眼睛看着里面逐渐扩散开来美丽至极蓝色絮状物,说,“大后天或者大后天之后那天,具体许之还要跟那边人事商量。”
“大佬到底在干什工作啊,之前都没听他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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