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阿在司礼监带
阵子，万贵妃身边那个小太监就来报说：“五殿下从贵妃殿里出来，已是送出北安门。”
王阿也没说什
，个五殿下还不入他
眼，不过是贵妃心血来潮时候玩意儿罢。
“那就行。”
“等等。”王阿沉思下，“派潘子盯着五殿下，看他出宫都去哪里。”
“是。”小太监应道。
赵驰轻笑：“那就换关赞呗，让何安接任。他个年轻太监，根基不稳，能有什威慑。况且西厂也无须久设，只要有几个月时间，让王阿知道谁才是那个能翻手覆雨主子，就足够。过时间找个由头，就撤西厂，谅他们也翻不出大花样。”
赵驰低声在万贵妃耳边道，像是要给她灌入迷魂药般：“娘娘想啊，如果到时候真有西厂，王阿自然有忌惮，他还怎敢不费心讨好您呢？毕竟在皇上身边，最受宠爱持久不衰也只有您。”
这话实实在在触动万贵妃心。
她担忧无怪乎有三：王阿背主、失去圣宠、王权旁落。
如今设立西厂，箭三雕。
专程登门。
如今个当年自己不入眼小火者都成天下最大最厉害太监……宫里事儿还得找他帮忙。
更何况皇上最近因为对王阿不满，连带着连南华殿也极少招抚……这……
万贵妃当着赵驰面自然不好多说什，不阴不阳笑笑：“王阿这奴才，原本是跟过
，他能在司礼监当差，也是在皇上那里做保。谁知道反而连这个主子也嫌少问津。”
“他能这样，不过是仗着背后东厂天底下独份儿而已。”赵驰道，“若真有个什人跟他分庭抗礼，他吃苦头，自然会回来求娘娘。”
*
赵驰没出宫。
他在北安门转圈，自有青城班人假扮他模样引东厂暗探走人。
他依旧身太监行头，又从北安门进皇城，低调沿着小路去内草场。草场上几群马儿自在吃着草，也有几个御马监太监在洗马。
七皇子朝堂建言，必定讨皇上欢心。
皇帝自然会对自己态度也有所缓和。
最根本能给王阿个教训，让他再不敢起别心思。
……至于西厂最后会不会有其他影响，赵驰不是都说吗？过几个月找个由头就撤就是。那个何安素来谨小慎微，怕是也掀不起什风浪。
*
“这话怎说。”
“也没什头绪。”赵驰轻描淡写，说出来话却雷霆万钧，“前朝当年分设东西二厂，就是怕厂独大。大端朝制式效仿前朝，为什不可以也设立西厂呢？”
“西厂？”万贵妃怔，已似乎有所触动。
“猜测啊……皇上早就想设西厂，只是没找到由头，朝野上下也每个人提议。如果真有人率先去提，定能讨得皇上欢心。这好事儿，总不能让太子独占吧？”
“这……”万贵妃犹豫道，“前朝西厂可是在御马监，御马监可是太子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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