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来拱督公白菜。
眼睛长狗身上。
活腻歪。
“冰清玉洁,甚好。”
陈庄头以为何安真夸他呢,乐眼都眯起来:“哎呀,不然怎来五殿下面前现眼。”
“嗯嗯……”何安敷衍两句,话锋转,“四卫营里,有高千户,人高马大,年富力强,家只有正妻,还未纳妾。陈庄头可有意结秦晋之好,举案齐眉?”
“啊?”陈庄头愣,“不、不是…………这闺女……是特地……”
“那就这定。”何安从喜乐处拿出只玉佩,递到陈庄头面前,“这玉佩就是聘礼,你且收着。”
何安来得迟,还没掀开竹帘,就听见草亭里传来女人声音。
他眉头拧。
“是陈庄头女儿。”喜乐道,“才十六呢。”
喜乐话音未落何安心里翻江倒海脏话已经把陈庄头上上下下骂个遍。
他掀帘子进去,那少女已是行至旁,抬手端着杯酒。陈庄头这不知死活还在劝他女儿:“你个不懂事孩子,还不赶紧喂殿下喝。”
日逗太狠,吓到。
最近只得稍微收敛下,让人起腻烦之心,再就不好办。
曲终,陈庄头问道:“殿下觉得小女如何?”
赵驰回过神来道:“尚可。”
陈庄头愣是从尚可二字中听出些花样,对少女道:“还不过来给殿下倒酒。”
陈庄头苦着脸:“督公,这……”
何安见他不收,脸色冷,哼声:“怎得,咱家做媒你也瞧不上吗?”
他那阴狠之气自然流露,陈庄头这才忽然想起来这阴阳阎王厉害,吓得腿软就跪倒在地,颤巍巍双手接过玉佩。
赵驰瞧着好笑,也不多言,饮最后杯径自走:“天色不早,都去睡吧。”
末待众人走光,喜乐哈哈笑,拍拍庄头肩膀道:“陈庄头,你啊,偷鸡不成蚀把米,赔夫人又折兵。”
何安怒极反笑,倒也不及,走到殿**前打躬行礼后,才侧头看向陈庄头:“哎哟说陈庄头,你这闺女倒是出落动人。”
陈庄头不知道为何觉得面前这位何公公眼神不太对,不像是高兴,又不知道自己以女飨客是触何公公眉头。
颇有几分得色道:“嗨,家里三个女儿,就这个小美貌。从小请宫里出来老姑姑教育礼仪,琴棋书画样样都会。”
何安上前打量,越听心里越是冒火,半天咬着银牙笑道:“倒是个机灵。可有婚配?”
陈庄头连忙摆手:“不曾不曾,怎会有婚配。养在秀楼里,连男人也没见过几个。”
少女应声是,穿着那身薄纱衣连忙到赵驰身边,为他倒酒。距离近,便见那纱衣太薄,肌肤能看清二楚。
女子战战兢兢,行动拘束。
赵驰只觉得无趣味。
“殿下,民女替您斟酒。”女子抖着声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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