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哪里不样,这时半会儿也是琢磨不清楚。
“那扇子,便请你费心。”赵驰说。
“奴婢省得。殿下安排差事,奴婢定好好办。”何安郑重其事道。
*
盈香收琴下楼,远远看见何安背影,咬咬牙拉住之前陪着何安鸨母,小声问:“嬷嬷,那位大人是谁?听七殿下叫他何督公。是御马监那位提督吗?是不是叫何安。”
赵驰不答。
何安也不顾这在照夕院门口,人来人往,撩马面裙,顿时就跪在赵驰脚边,求道:“奴婢有罪,说大不敬话。可奴婢掏心窝都只是为殿下着想,奴婢绝不敢耽误殿下大计。”
“何督公快起。”赵驰把抓住他手臂,几乎是顷刻拽起来,“这周围都达官贵人,真叫谁看见,御马监提督当街下跪,传出去督公颜面还要不要?”
何安脸色惨白,勉强笑道:“个奴才要什脸面。殿下若因为这事儿生奴婢气,奴婢才真是生不如死。”
赵驰觉得自己也就是提句,况且何安本就是太子党不是。也不至于弄要生要死吧?
上前两步恭恭敬敬双手接扇子,又让喜平妥当收下。
几个人又天南海北胡扯阵子,赵驰和赵瑾仁都喝有点多,夜也深,便散宴席。
楼下院外早有马车等候,仁亲王先上车,对赵驰道:“五哥别忘说话。”
“自然不会。”赵驰又敷衍两句,送走仁亲王,自己准备骑马回府。
“殿下喝多,照夕院有轿,让他们送您回去吧。”何安跟在身后,极恭敬说,“您若嫌弃他们轿子腌臜,奴婢也差人送轿子过来,正在半途,殿下等等便可。”
鸨母道:“就是那位,名讳也应该就是这个。”
盈香谢过鸨母,等会儿,待何安送走
他复又安慰何安几句话,然而何安直脸色惨淡,情绪颓废。
再接着轿子来,赵驰也不方便多说什,撩袍子坐上轿后,琢磨今晚,总觉得何安虽然自称直是奴婢,但是面对赵瑾仁时候,跟单独面对自己时候,态度似乎有些不同。感觉更细致恭敬。
他于是开口道:“何督公……”
“殿下,您叫何安就是。”何安连忙说。
果然……确实有些不样。
“哪里那多忌讳。”赵驰又不好说自己装醉,骑马也无碍“就坐院内轿子回去便是。”
何安垂首应声是,转身交代跟过来院主,选最精壮轿夫抬院内最好轿子过来。等轿子时候,何安瞅着周围没人,凑到殿**边。
“殿下,仁亲王是万贵妃亲子,如今声势正旺。”何安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奴婢斗胆提醒您句,千万离他远远儿,莫到时候让太子知道心底忌讳。犯不着。”
“何督公果然是受太子之命过来监视?”赵驰问他。
何安惊,连忙道:“殿下,奴婢绝没有这种心思。殿下切莫被仁亲王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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