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短暂,慕锦钰本想趁着大好时光与宁环缠绵番,阿喜在外道:“太子殿下,昨天宫里出点事情。”
宁环背过身去,墨发倾泻身,隐隐可以看见墨发之下雪白肩颈。
“太子先进宫,谨慎处理。”宁环声音仍旧是沙哑,“别沉溺。”
慕锦钰亲他两口:“等着孤回来继续。”
原来昨天皇帝吃点丹砂身体突然好转,下床散会儿步,位道士进谗言说,想要身体彻底痊愈,需要十名童男童女血炼丹,这十名童男童女还得是出身大富大贵有福气人。
慕锦钰亲吻他唇角:“喜欢孤这样对你吗?”
宁环呢喃着似乎在梦呓:“喜欢太子。”
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
须作生拼,尽君今日欢。
……
慕锦钰觉得宁环就是水做。
宁环修长脖颈线条优美,墨发散乱在皮草之上,与慕锦钰长发交织在起,分不清彼此。
他浅淡漂亮瞳孔略有些涣散,整个人犹处于失神之中,不知道是现实还是虚幻。
良久之后,宁环纤长漆黑眼睫毛轻轻动动,因为眼睫与头发实在太黑,衬得他肌肤如融化中雪山。
慕锦钰揉着他长发,指腹又移过去摩挲宁环喉结,最后抬宁环尖尖下巴:“又要晕过去?怎不说话?”
皇帝虽然心动,但听说这些人必须是王侯将相家孩子便有些怯,他大权在握事情办此事不难,现在权力交出去大半,不敢再胡来。
他突然想起来自己生病时候沈贵妃次也没有过来。
沈贵妃曾经是个聪明伶俐女人,性子又直爽,特别讨皇帝喜欢。皇帝病她没来探望,这事儿就有点蹊跷。
皇帝便想去沈贵妃宫里看看。
大半夜沈贵妃宫中灯火通明,皇帝未让任何宫女太监禀告,直
次日醒来之后,宁环看着自己手臂和腰上痕迹,才明白昨晚不是在做梦。
身子沉重得像是被车轮碾过般,宁环侧过身子看向慕锦钰:“这两天在茶水里下什东西?”
慕锦钰还困着,半点也不愿意醒,他把宁环往下按,又覆身过去:“怕你身子变虚,进贡鹿茸补液给你喝。”
宁环磨磨牙,狠狠咬在慕锦钰肩膀处:“你身子才虚。”
慕锦钰感到些许疼痛,竟然有些喜欢宁环这凶,他按住宁环脑袋:“咬再重些。”
哪怕宁环久久不开口,慕锦钰仍旧觉得心满意足,他嗅着宁环身上味道,宁环直都是很干净檀香和莲花气息,整个人似乎不染俗世气息,就像不属于这个世界般。
眼下身体内外都是慕锦钰味道。宁环神游天外,不知道梦醒还是梦中,身上热意减少许,无力攀住慕锦钰宽阔肩膀。
慕锦钰此时此刻尤为疼爱宁环,想把他揉进自己骨头里。
但他并没有安全感,哪怕宁环正属于他,也会随时担心宁环不存在,担心对方莫名其妙离开自己。
宁环就是水,总也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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