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锦钰不肯放过宁环,他贴着宁环耳廓,在他耳边低声道:“不想试试马车里?”
宁环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嗯?”
手入他衣襟里,冰雪般肌肤被粗糙指腹擦过略有些刺痛,宁环赶紧去抓他手:“你疯?”
慕锦钰知晓宁环素来冷淡,平时就端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神情,无论宫里还是太子府,下面人见到宁环都恭恭敬敬,半
“后妃之德?”宁环道,“后妃之德只是压抑自己成全别人罢,任何个聪明有脑子人都不会被这个说辞给唬住。沈贵妃年年都在这宫里,生下来就是为进宫,除皇帝和她儿子之外也没有见过几个男人,最近心情沉闷无人安慰,她想开心点,寻个理解她人,有错?”
慕锦钰眯眯眼睛:“以后倘若孤冷落你,你也要开心点,另寻理解你人?”
宁环笑笑:“太子会冷落吗?不是女人,从小听到话语也不是三从四德,倘若太子走,高兴呢,自己也走,这辈子都不会再回头,与太子别两宽。不高兴呢,太子可就危险。”
“孤才不是三心两意男人。”慕锦钰道,“孤素来专,这辈子只爱慕人。”
宁环上身慢慢探过去,修长手指缓缓抚摸慕锦钰喉结:“替太子记着今日话语。”
痛。
这宫中热闹与云穆山凄凉完全不同,也不知道岳王是怎过。酒喝到半时候,沈贵妃就装醉回去,皇帝不理儿子不睬,她还是想让那个聪明年轻和尚陪着自己,让心里稍微平静平静。
“皇帝已经个月没有宠幸贵妃。”
宫宴结束之后,宁环进马车里,递给慕锦钰块月饼。
慕锦钰不愿意吃:“最讨厌月饼。”
凑近去看,宁环面容愈发昳丽惑人,无论是狭长浅淡眸,还是薄而上翘唇角。
慕锦钰知晓宁环危险,宁环绝对不是任人亵玩金丝雀,哪怕生着比金丝雀更加秀美精致外表。可越是这般,慕锦钰越是沉迷于此,想要征服占有,让对方彻彻底底喜欢自己,沦陷在自己身下。
来之不易随时都有能力逃走事物最为珍贵,任何个有野心有能力人都想得到这般危险人物。
“孤自己记得。”慕锦钰把宁环手按在自己心口处,“倘若孤变心,就把这颗心挖出来送你。”
宁环困倦笑:“不说这些,先休息会儿,等下就快到家。”
今天宫宴上月饼他是口都没有尝。
“人非草木都有情,两个儿子境遇完全不同,个冤屈无法伸张,沈贵妃心中苦闷无法排解,皇帝不在身边,她可能要另寻他人。”
慕锦钰沉默下:“你用这个法子?”
宁环挑挑眉:“怎,只许皇帝三宫六院,皇帝冷落宫妃之后,宫妃不准红杏出墙?”
慕锦钰看宁环眼:“她们要有后妃之德,受着冷落才正常。人是哪来?你弄进宫糊弄皇帝那群和尚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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