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环笑笑:“只是担心罢,万哪天病死或者突然消失不见,无人约束太子,太子时兴起要玩杀头游戏,被人推翻□□——”
慕锦钰捂住他嘴:“胡说八道,你怎可能不在?”
其实整整天慕锦钰心情都算不得愉快,他本来就不是什正常人,如果换他在皇帝位置上,他肯定能多残忍便多残忍,因为他心肠直都是冷。
但他很少在宁环面前流露出这点,慕锦钰知道自己在宁环眼中应该是单纯无害,他直如此表现。
可宁环实在聪慧,他似乎可以看透人心,猜中慕锦钰心中每个念头,看清他本质有多黑暗和恶劣。
帝看上郎馥公主,酒后欲行不轨,公主已经被许配给太子自然不肯答应,便抹脖子z.sha。
皇帝从前便抢自己兄长女人谋朝篡位,因为做过同样事情,众人觉得他再抢自己儿子女人也不稀罕,完全在意料之中,所以大家默认后者才是事情真相。
些大臣已经有所不满。
宁环在营帐中轻轻挑着灯芯:“面见皇帝打听情况大臣就有四个,个是显国公,个是御史大夫,另外两个是吏部尚书和中书令。他们四人素来刚正不阿注重规矩和脸面,今天事情定要问候清楚。虽然他们忍下皇帝当年谋朝篡位,却不定能忍皇帝再行此事,父夺子妻。”
“父夺子妻?她算孤哪门子妻?”慕锦钰冷笑声,“孤完全没有把她放在心上。”
“只是假设。”宁环捧住慕锦钰脸,踮脚在他额头上亲吻下,温热吻又温柔缱绻落在对方俊美面容之上,“最喜爱太子,不会轻易离开。”
慕锦钰心头热便把宁环按在榻上,等反应过来时候已经把宁环肩膀啃得片痕迹。
宁环多多少少有点紧张,他闭上眼睛:“等下莫要太粗,bao。”
慕锦钰冷哼声:“孤才不要在这里,
“意思是,皇帝可能要被气病。”灯火霎时明亮,宁环微微笑,“他管不住所有人言论,这多人在背后诽谤他,非议他,他只能受着,不能杀掉。”
来猎场这些人都是王公大臣,是整个国家顶梁柱,皇帝杀其中两个人,整个国家还能继续运行下去,倘若全部杀掉——江山不稳社稷不稳。
慕锦钰嗤笑:“他那在乎脸面和尊严个人,只怕最近几天都睡不好觉。不用孤对郎延下手,皇帝也会迁怒到他头上,让他活不下去。”
“对啊。”宁环长长眼睫毛垂下来,玉白面容沉静又温柔,“太子看,即便是他这样皇帝也心有忌惮,不能想杀谁就杀谁。他不能杀尽文武大臣,因为大臣们死光,就没人簇拥他当皇帝,所以你心中残,bao念头,也该适当收收。”
慕锦钰把他搂在怀里:“你逮到个机会就想教导孤?这喜欢做孤老师?孤半点都不残,bao,从来不想杀人,放心,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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