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之间,慕锦钰心头坚冰似乎融化成潺潺春水。
太子殿下瞬间觉得自己哪里都好,心口和脑袋完全不疼,点都不病,不仅不病,还想把太子妃给就地正法。
宁环把他撩出火后,便靠在他怀里睡下。
慕锦钰在宁环脸上亲亲,越亲越觉得宁环很香。忍忍没有把宁环叫醒,他看着堆积如山公文,前两天做孽终究要还,这些事情还是要处理。
当太子不容易,未来当皇帝也不容易
宁环突然握住他,脸颊靠近些许:“真不是?”
哪怕隔着衣服,慕锦钰也感觉到宁环脸颊柔软触感,他沉默片刻:“不是,孤小时候从来都没有人关注,自然不会特意引人注意,自生自灭长大,才不可能这幼稚。”
宁环抬眸:“太子没有说谎吗?”
慕锦钰被宁环撩拨得要死,他想捏住宁环下巴亲吻,却被拦住手。
宁环仍旧枕在他腿上,微微靠着他身体,若有若无隔着衣服吻他。
仇,杨泰党羽人员众多,无论杨泰到时候会不会出事,都会推到他和文国公府相关人头上。
宁环也想和慕锦钰好好谈谈,他知道慕锦钰最大病在心里,也可以是脑子脑子有毛病,不知道什时候不知道什缘故就发作。
虽然蟹还不够肥,太子府中已经在做,今天晚上便做蟹酿橙。特别大个橙子把顶部切去,内里橙子肉全部挖,少许汁液留在其中,蟹膏蟹肉将内部盈满,顶部盖子再盖上,最后再用酒和醋蒸熟。
慕锦钰知道宁环这边东西比宫里还精致,今晚天气不错,窗户全部打开,月色入室内,宁环夹蟹肉蘸醋蘸盐放在慕锦钰面前盘子里:“太子病好些?”
其实已经无碍。
慕锦钰被吻得浑身发热,只好按住宁环后腰:“孤只是不喜你对别人笑,想把你关起来。病可能是真,也可能是假,孤心情不好就不愿意起来。”
宁环起身搂住他肩膀:“倘若是假,以后不许再装病吓,找不到缘故话,会很担心。”
慕锦钰冷哼:“这怎是装病?才不是,你在诬陷孤,孤伤心透。”
宁环揉揉他心口:“好些?让瞧瞧究竟哪里病。”
慕锦钰处理不下公文,就要脱下衣服让宁环看看需要治疗究竟是哪里,宁环却贴在他耳边道:“对旁人笑只是笑,对太子笑才是喜欢。”
慕锦钰道:“晚些时候你再检查下。”
蟹肉里带着橙子浓郁香气,入口滋味鲜美。宁环喝口温热黄酒,酒气氤氲得脸颊微红。
蟹肉性凉,宁环身子骨不佳,所以多喝些黄酒暖暖身子,沐浴过后酒意仍旧未消,慕锦钰处理公务,宁环慵懒枕在他腿上。
因为酒醉,宁环说话都闭着眼睛:“太子生病是不是为引注意?从前只见小孩子这般。”
慕锦钰手中笔抖,个墨点甩在公文上:“胡说八道,孤才不是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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